西装男子狗刨土的摔在地上,痛叫一声,而方逸则是默不作声的向后退了两步,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做。
但是西装男子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怒视着方逸,愤怒道:“你敢推我?”
方逸淡淡道:“你自己倒下的,也算是我推的你?”
西装男子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是摔倒的,毫不讲理,“反正就是!你问在场这些人,都能看到是你推的我。”
方逸道:“呵,难道在场的全都是瞎子?”
西装男子鄙夷道:“你一个背破布包的,你这种人肯定连初中都没上过吧,也没什么素养。你敢推我?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方逸微微皱眉,他是来这儿办事的,不是来找事的。
看了一眼这个西装男子胸口上挂着的牌子,原来是个部门经理。
方逸也没说什么,转身便走,他不想在这儿闹事。
虽然这个西装男子的嘴脸确实丑陋,但方逸犯不着跟他一般见识。
但方逸只是走出了前台,来到外面的廊道之中,他想在这儿等薛君歌出来。
把老旧的旅行包轻轻放在一边,这里面装着薛子宁的骨灰,然后,方逸随地坐了下来,靠在墙壁上,静静的等待着。
既然进不去,那就等薛君歌出来。
方逸随遇而安,静静的等待。
方逸的耐心一向很好。
在廊道里有许多男女走过,他们大多都是白领,看到坐在廊道里的方逸,都是远远地绕开了,生怕靠近了方逸就会沾染到晦气。
方逸也并不在意,在边境的时候,边境四大军队的人,除了自己的那些学生,哪一个不讨厌自己?
当然了,就算是有些学生也对自己讨厌。
他们觉得是自己亏欠了他们,让他们在各大军中受到白眼耻辱,把这一切都归咎于他。
方逸想了很多,就在这时,一个男子来到了方逸的身边蹲下,道:“朋友,借个火。”
这个男子一头秀发,额前秀发快要盖住眼睛,脸庞也是长得极为英俊,就跟韩国欧巴似的,气质鲜明,不是普通人。
这男子也坐在了方逸身边,拿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给方逸,是红塔山。
方逸没接,只是把打火机拿给了他。
男子点了香烟,把打火机还给方逸。
方逸也点了根香烟。
“你也是来堵薛君歌的吧。”忽然,男子问道。
“算是吧。”
“哈,同道中人啊,不是我说,薛君歌那女人确实够味儿,那大长腿,那屁股,那胸部……啧啧,想想都让人心神摇荡,魂不守舍……”
男子的话很多,“不瞒你说,她以前其实不是这样儿。”
“嗯。”
“她以前啊,胸没这么大,屁股也没那么翘……诶,你说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还嫌她丑丑的,后悔莫及啊后悔莫及。”
男子的话的确很多,而且非常善于言谈,还很自来熟。
忽的,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道:“我叫楚南归,朋友,你叫啥?”
“方逸。”
“哦,那以后你就是我的情敌了。”
“为何?”
楚南归努努嘴,目光在方逸的手指上扫过:“你手上那些老茧,不是干重活儿才有的吧……别介,我没有其他意思,因为我是一家射击馆的会员,我的一名私人教练就是一名退下来的军人,他手上就有你这种老茧,不过没你的光滑。”
楚南归曾听那位私人教练说过,握过枪的人,老茧越光滑,就证明握枪的时间越久,枪术也越厉害。虽然不是全部这样,但大部分都是。
“就凭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