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能感觉到母亲似乎有些不开心,所以自从那以后,懂事的陈笑就不在母亲面前提起这个人了。
“娘,我回来了。”陈笑整了整衣衫,迈进小院。院子不大,一大半种着青菜,从院门口进房间只有一条窄窄的小路。
“这么晚,饭都凉了。”房里传出母亲关切的声音。还没等陈笑进屋,房里走出一个女人来,大约三十岁的年纪,身上是麻衣粗布,身材却很匀称,相貌清秀,不施脂粉,柔和的眼中满是对儿子的宠溺之情。
她正是陈笑的母亲霜清桦:怎么了笑儿?身上这么脏,今天没打到鱼么?
陈笑怕母亲担心,没敢说遇到野狗的事儿,只说风雨太大,躲雨一直到现在才回来。匆匆换了身衣裳,胡乱扒了几口饭,出了家门,向村后走去。
村后大约两里地,有一座孤山,占地几百亩,树林茂密,野草丛生。陈笑钻进树林,兜兜转转一会儿,来到一块大山石前,他拨开一堆野草树枝,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来。
陈笑猫腰钻入洞中,洞口很狭窄,圆圆的洞里却很宽阔。洞顶的山石已经被人为开凿过,下午的几束曜日从上面洒落下来,里面的情景也可以一览无余。
这洞里好像一个杂货铺,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堆满角落,有破破烂烂的一床被子,几只破碗,生锈的柴刀,几条粗麻绳,竹子和树枝做的弓箭,一把木头椅子,还缺了一条腿。烂了边的斗笠,一堆圆圆的石子,鹅蛋大小,还有许多说不出名字的奇怪物件。。
这里是两年前陈笑打柴时偶然发现的,当时这儿就有一些他不认识的物件胡乱堆放,这两年来陈笑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秘密基地,把喜欢的东西都搬了过来。
每天打鱼打柴后,他就会来休息片刻,再锻炼锻炼身体,虽然陈笑没有修炼的法门,但他也梦想着成为陈赫阳那样的高手,这样母亲就不用每天操劳家里的起居饮食了。
两年前他刚进洞的那天,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当时洞里赫然有着一具骸骨,把他吓的脚软头昏,等回过神来,他胆战心惊的观望半晌,才确定这是死人。
这具骸骨盘地而坐,头骨下垂,两只手却拿捏着奇特的姿势。
奇怪的是洞里其他东西都是年久腐朽,脏兮兮的,唯独这具死人骨头却洁白异常,给人一种更为诡秘的感觉。
陈笑不敢多做停留,逃回家中,两三天后,强烈的好奇心才促使他壮着胆子又来到这里。
他不敢挪动这具骸骨,只好用一块破布将其盖住,好在尸骨是靠洞边而坐,并不影响陈笑的行动。
今天陈笑来这儿,并不是休息的,他要想办法干掉那只野狗!家里贫困潦倒,除了青菜就是杂粮,而且还上顿不接下顿,打鱼砍柴是陈笑唯一能为母亲减轻负担做的事。
山谷却被野狗发现了,如果每次去打鱼还要提防这个畜生,以后家里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陈笑沉思良久,心中有了主意,他将角落的柴刀,麻绳和木箭拾起,又拿了块黑色石蛋揣在怀中,说来奇怪,陈笑也是无意中发现,这黑色石蛋带在身上,很不容易疲劳,做什么体力活好像比平时更加省力省时,不过时间久了,石蛋就不管用了,需要换块新的带在身上。
他把木箭用柴刀削了又削,顶部已经很锋利了,然后把几枝木箭每隔三寸穿在粗麻绳上,紧了又紧,柴刀别在身后,钻出洞来。
陈笑用枯草和树枝掩了洞口,打了一捆柴,回到家中。
晚饭后,陈笑告诉母亲去找王闯玩耍,拿了藏在角落的东西,径直奔向山谷。
到了谷口,他蹑手蹑脚的潜入谷中,确定没有危险后,他在谷口摆了许多枯草,以防野狗无声无息的突然闯入,枯草以做预警。
此时正是日落西山之际,谷中寂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