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磨得差不多了,她逼问会方便些。
然而事实上,毕冉摆驾刚到地牢,在地牢门口,她闻到一股从远处檀香。
“小栗子,地牢允许熏这些?”毕冉皱眉问。
小栗子也是一脸迷茫。
他惶恐道:“回陛下,内务府不会拨给地牢任何东西,在此地的都是罪人,不配用贵人的东西。”
那是谁弄的?
很快,毕冉就得到了答案。
她一脸冷意的站在地牢的回廊上,看着不远处的那间牢房,身上散发出的寒意令人发颤。
小栗子看了眼,也惊了。
那是傅芯月住的牢房。
傅芯月的牢房,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牢房空旷之地都被铺上地毯,屏风案桌摆件,一样不拉,全都是皇家物品。
这间原本阴暗的牢房,被布置的像个未出阁女子的闺房,与其他铺着干草的牢房,显得格格不入。
毕冉笑意森然,“朕有个好弟弟!”
点名谁,谁就到。
桑博听说毕冉摆驾地牢,坐不住立马飞速跑来,喘着粗气就跪在了毕冉脚边。
“皇姐!求您饶她一命吧!傅姑娘不过是误诊罢了,皇姐何必和她斤斤计较这点小事……”
“住嘴!”
毕冉淡漠道:“你认识她几天,就为了她下跪,你知道她是谁吗?”
毕冉面无表情的态度令桑博拿捏不准。
他说:“求您放了她吧,臣弟倾慕傅姑娘,心甘情愿为她做这些的。”
“糊涂东西!”
“臣弟恳请陛下饶过傅姑娘一命。”
毕冉盯着桑博的后脑勺,忽而冷笑:“如果让尤凤瞧见你为了个认识不到十日的女子,这般低声下气,会打断你的腿。”
桑博没听出毕冉语气不对劲,还以为对方要打断他的腿,声音也有些嘶哑。
“皇姐若是能放过傅姑娘,臣弟让皇姐打断腿也未尝不可。”
小栗子见毕冉气息不对,连忙劝说:“陛下莫要因为郡王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愚昧之人,不配让朕生气。”
毕冉神色看上去很平静。
她指着桑博,下令:“把他给朕拖出去!看着就碍眼。”
毕冉平生最恨有人与她对着干。
无疑,桑博犯忌了。
所以就算是对方给她付过饭钱,也不能让她原谅对方。
幸亏身体里还有原主残存的情绪作祟,否则刚刚她会直接一巴掌要了桑博性命。
背叛者,都该死!
这厢闹得那么大,傅芯月自然也看到了,她神色却丝毫不见慌乱,在毕冉靠近牢房门前时,还悠悠行了个礼。
“见过北国女帝。”
她自信的仰起头颅:“不知您可愿和小女子谈一笔生意呢?”
毕冉:“不愿意。”
傅芯月:“……”这回答,和应该剧本不太一样啊?
北国女帝不应该问好奇的问:‘什么生意’,或者‘是否有利润’诸如此类的话吗?
傅芯月心念一动,身前漂浮出一本书。
这本书上字迹清晰,明确的写出了她和北国女帝本应该谈判的内容,顺着“不知您可愿和小女子谈一笔生意呢?”的下一句,对方该说:“哦,什么生意说来听听。”
可对方的回答和书上不一样?!
“别看了。”
毕冉打开牢门。
她幽幽道:“你的命都快没了,还有心情看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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