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这般晚回来,”郁清墨回到家中,郁母便严肃问道。
“这过几日便要会试了,你应在家多温习功课。”
“母亲,今日是上元节,受几位好友相邀游玩,所以才误了时辰。”
郁母见自己太堵刻于严谨,便也放柔了声音道:“墨儿,不是为娘对你过于严谨,而是你这般苦读是为何,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光复我们郁家门楣啊!”
“母亲,儿子知晓的。”
“你知晓便好,你姐姐现如今还在宫里受累呢!若你有所功名,且又有一番作为,那她在宫里的日子也会好一些。”
“母亲,这会试,儿子还是有些把握的,儿子定不会让母亲失望的。”
郁清墨说便回到自己屋子里,温习课业了,他也是知晓母亲的辛苦,至家族被人所害,母亲便以一人之力,抚养他们姐弟二人成人。
就是连姐姐为了减轻家里重担,也很早进宫做宫女了,本是郡主身份的姐姐,却是要做伺候人的活。
“小姐,我们今天又去哪啊?”墨琴又见齐婉柔着装打扮,便只晓她又想出门了。
“我们去还人钱啊!昨天那位公子帮我付了五文糖葫芦的钱,我答应要还与人家的。”
“小姐,我们也只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且我们连他什么长像都没瞧清楚,我们去哪找他啊!”墨琴不知道齐婉柔昨晚追上那人,且也打听了那人住处,且郁清墨也摘下过面具。
“我当然知晓他住哪处了,”齐婉柔故作神秘道。
“可是小姐,昨天老爷还说,不让我们再偷跑出的。”
“你不说,我不说,父亲怎会知晓。”
“可是。”
“好啦!别可是了,爹爹今日有事出门了,肯定是不会像昨天一样的,提前回家堵我们的。”
齐婉柔不等墨琴在磨叽,便提步走出屋外。
墨琴觉得她是跟了个什么样的主子啊!别的千金闺秀,不是在闺房里做画刺绣什么,然后参加什么宴会,与一众闺秀,抚琴,做词做做诗的。
她家小姐倒好,不是整日带她偷跑出去游玩,便是现在这般带着她钻狗洞溜出府去。墨琴真是感到汗颜。
“墨琴快,”齐婉柔率先到府外,便对还在府里的墨琴催促道。
这京城的齐府是齐万全从前在京城置购的别院,院子很大,因齐万全不时常在京城住,便这府里的下人也不多,但这齐万全怕齐婉柔不改性子,又要偷跑出去,便把人都安排在大门口守着。
这京城不比他们金陵老家,且这婉儿才第一次来京城,所以齐万全也是怕她会遇到什么危险,便对她也有些严苛。
而齐婉柔主仆俩人钻的那个狗洞,便是为于齐府的后门,这位置处于偏僻,她们这般爬出来,倒也没人会发现她们。
“小姐,你确定是这?”墨琴跟着自家小姐走了大半条路,才来到小姐嘴里说那什么向家胡同。
“应该是这里没错,我们都问了好几人,她们都说是这里没错。”齐婉柔还在仔细认真在找门匾上有没有郁府二字。
“可小姐,这里也太偏僻了些,且看着这些屋子,也觉得这屋子也有些年头了,并不像会有人住在这的,”不是墨琴势力,而是她们看着好几处屋子,屋檐上的瓦块都有些破破的,说不定这下雨时,那屋子也会跟着下起雨来。
齐婉柔被她说了,心里也觉得没底,昨日那日虽穿的不是十分名贵,但那一身的气度,定也不是什么市井小民。虽说不是什么勋贵之家,但也应该是殷实家中的子弟,但看此处。
她还做猜想,便看到前处有一座与之相同的院子,上面写着郁家二字。
“墨琴,我们到了,就是这里,”齐婉柔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