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让我去了吧!我现在活着还有啥意思,娘,”夏悠然做示想挣脱张氏的手。
“真是可怜啊!这李家真是要活活把人逼死啊!上回退亲,这夏家丫头就寻了短见,这好不容易救下来了,又被铁树家的这么说,这么糟践。”
“谁说不是呢!这退的亲的女子本在这世上活着就不易,现在还被说成了烂货破鞋,我看这铁树家一家都是黑心肝。”
“是啊!这铁树家真是过份,硬是把这么好的女孩子逼成了这样。”那些看热闹的村民看到夏悠然都在心里忍不住泛起来心酸,对夏悠然报不平。在人的思想理念里,都是偏向同情弱者的,这就是为什么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陈氏见张氏因为夏悠然,没闲暇管她们,便准备快些离开,但又听得那些村民的话,嘴里的牙齿咬的咯咯响。她气冲冲的带着李大宝离开了夏家,她原本是来想来找夏家算账的,却没想到把自己家的名声给赔了进去。
“悠然,你别伤心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村里大伙可是知道的,这铁树家家的真不是个东西,咋能这么说你呢!悠然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们大伙都知道的,你的名声不会被坏了去。”刚刚在人群中的一名老婆子走到夏悠然旁对夏悠然说道。
“是啊!我们大伙都可以做证,”夏家院外的那群人也附和道。
夏悠然听这人说着劝着,这才停止了哭声,“谢谢徐阿婆,谢谢众乡亲,”夏悠然对她们道了声谢。
“悠然,你是个好孩子,你是我们大伙看着长大的,所以你别为那些坏心肝人说的话,别在做傻事了,你这样做可有想过你爹你娘,还有你的家人,”徐阿婆苦口婆心的劝道。
夏悠然她当然不会做傻事了,她今天这么做也是因为她不想便宜了陈氏,还有就是刚刚李大宝在后山说的那些话,可是有很多人听到的,虽然那些都是小孩子,但小孩子听去了就更会去乱说,这村里的人听多了,便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了,夏悠然虽然是个现代人对这谣言什么的还会理性的去判断是非对错,但她现在是在古代,她知道在古代女子的名声是极为重重的,也知道一个坏了名声的女子,在这个时代是很难生存的,她自己倒觉得无所谓,但她的背后有整个夏家,她不能让家里的大人为她操心。还有弟弟妹妹以后也要成家的,她不能让他们为了她一个人名声而所拖累,所以她做出了刚才那出戏。现在夏悠然见效果达到了,她便装听了徐阿婆的劝,“徐阿婆,您放心,我再不会在做傻事了。”
西厢房里,张氏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哽咽的说道:“悠然,你不是答应过我和你爹,再不会做傻事的吗?你今天怎么又想去撞墙呢!”
夏悠然见张氏一脸的担忧,心里也浮现了些愧疚。“娘,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刚只是做戏给她们瞧的,没想要真的去撞墙,”夏悠然柔声的对张氏解释道。
“真的?你没骗娘?”张氏虽听夏悠然这么说,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娘,我刚这么做,也只想让村里人知道李家是个怎样的人,若是女儿以后性子有所改变也是被她们李家给逼的,”夏悠然这里说的性格变化,也是为她日后在这村里做铺垫。毕竟她不是真的原主,她原主的性格截然相反的两个人。原主是属于温婉贤淑的性格,而她是那精明干练性格。
果然张氏听了夏悠然这话,“悠然,你不要像娘一样,娘性子泼辣也是没办法,你跟娘不一样,你不要为了那些不值当的人和事,让人说。”
说起来这张氏也是可怜人,张氏名叫张绣荷,是张家村一家屠户的女儿。原本张氏在娘家的生活过的还是不错的,但张氏的娘的病逝,后来张屠户娶了同村的姓林寡妇进门。那寡妇还带了两拖油瓶,人都说有了后娘,便也了后爹。自那姓林的寡妇进门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