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涉成功之后，棋盘配合地爬高爬低给姜仪找最美角度，等把照片全部发给了殷雪廷，一人一猫才坐在沙发上选照片。

    从监控里看到这一幕的殷雪廷恨不得立刻回到泯城，抱起那小东西让她窝在自己怀里嬉戏。

    但是现在不行。

    挂掉电话，他抬头看向走过来的蒋斯，面上已经是一片严肃，“那五个人移交了？”

    蒋斯点点头，“爷，来交接的人问了我们的人一些事。”

    这次的事情上头明显是想瞒着他们，连移交的时候都这么迫切，可见涉及的秘密重大。

    殷雪廷淡淡一笑，“问出他们拿走的是什么东西没有？”

    蒋斯谨慎地用文件挡了挡唇，“只有一个人透露出是一张纸质文件，加过密的，而且才用的是军方的加密方式。”

    殷雪廷双眸一垂，视线从远处登机的人身上扫过，信息时代，很多秘密文件都用加密了保存在系统里，用纸质形式保存，代表信息库里多半已经不留痕迹。

    “内容？”

    “还在查。”蒋斯道：“加密的方式是国立之前的特用的老式谍报信息传递方法，我已经让人去调查石家的过往。”

    他做事一向小心，殷雪廷很放心，“十分钟后出发，云城那边安排好了吗？”

    “已经妥当。”

    *

    姜仪把自己最喜欢的照片选好才发现电话早就已经挂断，猜测殷雪廷可能是有急事，她嘀咕了一句，连看照片的兴致都没有了。

    来到穿衣镜来，她顾自转了一圈，看着飞扬的裙摆，心情又好起来。

    “嗷！”棋盘打了个哈欠。

    脱掉裙子叠好，她重新穿上睡衣爬到殷雪廷床上，抱着棋盘盖好被子，点点它的鼻子道：“你说我要是明天穿裙子出去，会不会把他们吓一跳？”

    棋盘翻了个标准的白眼团成一团，姜仪却为这个想法兴奋的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当蔡叔端着早点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晃眼看到站在餐厅里的俏生生白裙少女，惊了一下才礼貌地道：“姑娘，这是私人别墅，你怎么进来的？”

    姑娘回头看着他“噗嗤”一笑，“蔡叔，是我。”

    可怜的中老年管家使劲揉了揉眼睛才确定自己看到的真的是姜仪，他捂着胸口道：“姜医生，你真是吓人！”

    姜仪有些意外，“难道我这样穿不好看吗？”

    她一直很想穿裙子。

    “好看是好看……”蔡叔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她，他觉得是爷给补过头了，木瓜猪蹄还能增强雌性激素吗？竟然让一个好好的少年郎，想到去男扮女装！

    不对，莫非，这是爷的兴趣？

    这个爱好可不好，他要不要跟殷家的老管家通通气？

    “蔡叔，你可别跟别人说，我出去吓吓人。”姜仪笑眯眯地道。

    蔡叔语重心长地道：“偶尔吓吓人可以，千万别上瘾。”

    他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

    沉浸在兴奋中的姜仪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复杂的情绪，兴冲冲地跑出去跟别墅里的人打招呼，把负责别墅安全的佣人全都惊了个遍还不满足，又拉上付叔去玉药堂。

    ……

    仪美人：“明天给你们演示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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