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段楼泽,他也堕落过,这种堕落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出国留学的第一年,段楼泽就堕落了,堕的还是地狱深渊。
当然这种堕落也就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很快他就找回了自我,一心扑在学习上。
这么短暂的三个月就像是一场梦,现在想想,段楼泽都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那年莫西宁失踪,他到处都找了,就是找不到。他痛苦,自怨自艾,以至于每天就想去喝酒,想去醉生梦死。
好在他迷途知返,及时醒悟,才没能酿成大错。
“嗯,还赌过。”
段楼泽回答时,特意留意了一下莫西宁的表情。
莫西宁虽然表情变化的很微小,但还是被段楼泽捕捉到。
莫西宁眉头拧了下,脸上有一丝厌恶。
这种厌恶不是针对段楼泽,而是针对所有喜欢赌博的人,因为王天立就是因为赌博,最终赌得倾家荡产,最后逼迫他去卖。
他厌恶所有嫖赌抽的人,有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恨不得把全世界上的这种人都给杀死。
莫西宁自己有时候也有一种病态,好在他能控制住自己的暴躁,不让自己的这种情绪肆意蔓延。
“以后别碰了。”
莫西宁说道。
“嗯,不会了。”
段楼泽没有去说自己会堕落的原因,莫西宁也没问。
因为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只能算是借口。
国外其实对赌场看管的也很严格,当然,有很多地方都是你知道我存在,大家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比如说这家赌场,莫西宁原以为赌场都是开在地底下,见不得光那种。
但是这家就不是,这家就是明目张胆的开在一家酒馆里面。
从外面去看,酒馆和普通的酒吧没什么区别,最大的区别也就是里面摆放了几台游戏机,游戏机的后面是吧台,吧台的后面甚至是有两个乒乓球台。
莫西宁跟着段楼泽进来的时候,都怀疑这里头到底是不是所谓的赌场,因为里面的人少得可怜。
一直到最里面的场子,人也是依旧少的可怜,零零散散的人,算下来也就十多个。
其中只有一桌有四个人在所谓的赌,他们一手提着白兰地,一手握着卡牌,赌的样式莫西宁也看不懂。
不过,这里面人虽然少,可是烟味却十分的浓重,连莫西宁这种抽烟的进去后,险些没被这些烟味给熏死。
“咳咳……”
莫西宁进来没一会儿便觉得嗓子不舒服,他都觉得不舒服,段楼泽更是不舒服,他走一步路都要左右看三眼。
不过段楼泽没咳嗽,但有点像是喝醉了一样,走路有点发飘。
段楼泽进来的时候特意戴了手套,他拿着那枚筹码没有去赌桌那边,而是直接去了里间吧台找老板。
老板是个中国人,应该说是个美籍华人,因为他的国语说的很烂,段楼泽需要用英文才能跟他正常交流。
那个人应该是认识段楼泽,段楼泽人还没走过去,那人便是主动的打起了招呼,甚至是时不时的朝莫西宁这边来看。
“hiboy。”
莫西宁站在段楼泽身后不远,这时从外面进来一黑一白两个高大的男人冲着莫西宁打招呼,莫西宁瞧了那两人一眼,并没有搭理。
那两人眼神十分奇怪,上下打量了一圈莫西宁后,目光在莫西宁臀部狠狠停留了数秒钟,才是大笑着去跟老板打招呼。
那两人笑的很诡异,两人嘴巴里时不时的迸出shit,fuck等词语,每一次说完都会大笑着冲莫西宁这边抛媚眼。
莫西宁虽然听不全懂,但多多少少也猜到,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