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夏天,莫西宁身上穿着的病号服不厚,薄薄一层布料。段楼泽手掌不小,这么摊开了去抚,总能摸到一些不该摸的地方。
还有莫西宁的腰,比先前有肉了些,摸上去,有点舒服。
“好些吗?”
“有劳大少爷,现在好多了。”
莫西宁的骨头是一时间没顺过气,这会儿摊开了上身,骨头舒展开来,也就没什么大碍。
倒是段楼泽这手法很是轻柔,还挺舒服。
他笑嘻嘻的弯着眼眸去看段楼泽,段楼泽眉宇又蹙了起来,还在纠结那晚的事情:“你说没睡……你还给我换内裤?”
“哥哥,你被下了药啊,我不帮你解决下,你可是会一直像疯狗。”
这一声哥哥叫的,酥的段楼泽浑身麻了下,跟过了电击一般,连说他是疯狗他都没发怒。
“你帮我解决?你怎么解决的!”
果然,内裤上不明物体……是他想象中的东西。
“小意思,大家都是男人,不用手帮你难道我还用屁股帮你?我本来是想把你捆起来让你自生自灭,不过你嗷嗷叫个不停,太骚了。亏你是遇到我,这要是别人,不知道会把你怎么生吞活剥,毕竟段少爷你长的那么好看。”
莫西宁憋着坏笑,那晚吧,段楼泽叫的并不骚,反倒是像一只随时会吃人的困兽。
“谁嗷嗷叫了,谁骚了,莫西宁你皮痒了是不是!”
夸他好看就算了,敢说他骚,他段大少爷……从来都是跟高楼一般直,怎么可能骚。
“大少爷你该不会害羞了吧?”莫西宁继续笑,笑的有点坏。
“谁害羞了,老子自己也搞过。”段楼泽雄赳赳气昂昂的辩驳。
“哈哈哈哈……”
不行了,莫西宁实在是忍不住段楼泽这个傲娇样子,他噗的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把自己骨头都给笑疼了,忍不住的哎呦。
“没事吧?是不是我刚才碰到你伤口了?”
段楼泽本来还想教训教训他,但看他捂着腰侧的伤口,这一时间又有点担心。
“没事……”
是真没事,就是笑岔气了而已。
“我看看。”
段楼泽不由分说将他衣服掀起来,去检查他腰上的伤口。
两人咫尺距离,段楼泽的眼睛已经快要放在伤口上,他柔软的发刺在肌肤上,刺得莫西宁有些痒。
下午的日头很烈,烈阳透过浓密的树叶缝隙投射下斑驳的光,光点投在两人身上,若钻石般,一点点闪着。
段楼泽的右手伸了出来,轻轻的去按压他的伤口,伤口上的疤已经掉完,现在留下一道白白的疤痕印记。虽然刀疤有些长,不过不算太难看。
微热的气息自段楼泽鼻尖呼出,喷薄在莫西宁肌肤上,引起一丝高过一丝的热。
“这么长的疤,还疼吗?”
段楼泽指腹放在疤上,仰起头来望向莫西宁,他眉眼因着戴了眼镜的缘故,显得十分儒雅,竟是带了许多书卷气息,让莫西宁觉着有那么一瞬晃眼。
“不疼了。”莫西宁轻轻摇头。
莫西宁两个月前因为脑袋上有伤,段景玉是给他剃了光头的,过了两个月,他头发已经长出,眼下这头发还挺长的。
乌黑的发映着光,灼目的很。细细碎碎的发丝垂在额间鬓角,带着许多的温柔。
莫西宁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眸,这双眸子时时带着魅惑,眸子下面有一张圆润的唇,唇的厚度稍稍偏厚一些,很有肉感,充满了……诱惑感。
这张唇此时微微开启,露出些许晶莹洁白的牙齿,牙齿再往里,是粉粉的舌…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莫西宁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