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的人,这种买卖是世上最赔本的交易。
我真担心有一天东窗事发,楚天逸倒的时候,他也倒下了,可我干涉不了他的行为。
我忽然想起沈晨北曾说的那个黑.道,外人触及不到,一旦蹚进去便不能抽身的世界,看着他每天忙碌,几次到嘴边的话都给咽了下去,我多想问,容庭,你是不是也蹚进那个黑暗的世界,蹚了那趟浑水?
可我不敢问。
因为他知道我就在身后,说话的内容也没那么惊骇,最后像是敷衍地应付了电话里的人,草草挂了电话。
他转过身来:“孩子们都睡了?”
“都睡了。”我犹豫着说:“今天我见到苏姗了,她回来了,在她身边,跟着姚天明。”
“我知道。”他走过来摸着我的脸蛋,眸光温柔:“以后出去,记得让阿勇跟阿彪陪着。”
“嗯。”就着他的手心,我蹭了蹭,看着他说:“容庭,你跟孩子在我心里都很重要,我谁也不想失去。”
聪明如傅容庭,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他长臂一伸,将我揽入怀里,嗓音一如既往的深邃动听:“别胡思乱想,孩子会回来,我也会永生陪在你身边。”
永生是多久?青丝成了白发,眼角染上细纹,挺直的背自然地佝偻,在夕阳西下,我们依然搀扶着。
我安静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想起大半年没见的沈晨北,我说:“对了,沈晨北什么时候回来?你最近跟他有联系吗?”
我每次跟沈晨北联系,问他眼睛好了没有,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总是给我打马虎眼,没有一个准话,要不是李曼青跟在一起,我肯定不会放心沈晨北。
头顶传来傅容庭轻轻一哼的声音,带着醋味地说:“老婆,你男人在这里,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
因他的孩子气,心里泛起丝丝甜蜜,就像春蝉吐丝的棉花糖,一丝一丝地缠在一起,缠成了一团,甜蜜的浓度渐渐加深,伸出舌头一舔,甜到了心坎上。
“他可不是别的男人,他是……”
话未完,吻先至,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他的手在身上游走,指腹透过薄薄的衣裙将酥痒传至大脑皮层,像电流一样,身子像是燃烧起来,又化成了水,瘫软在他的怀里,我们从阳台吻至卧室,到沙发上,床上,衣服七零八落的散在卧室各个角落。
因为带孩子,许久没有这么酣畅地做过,卧室里到处透着暧昧,他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我也在他身上到处落下烙印。
一次次享受欢爱带来的愉悦,花洒下,两具赤.裸的身子交缠着,情动,从未停歇。
累极之时,我抬了抬眼皮,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我又上了傅容庭的当,他这招转移话题,让我再也没法问他沈晨北的事。
傅容庭太过欲盖弥彰,心里就越忐忑。
一觉睡醒之后,身侧还有些余温,耳边传来流水哗啦的声音,他在浴室洗澡。
昨晚的话题就此打住,我也想过问连成杰,但看傅容庭的态度,就已经知道连成杰会给我什么答案。
我拿出手机,想着美国现在还是深夜,又将手机给放下了,外面的小爱笙一声啼哭,思绪又全部投入到女儿身上。
昨晚被傅容庭折腾狠了,抱孩子的姿势有点不对,张嫂跟李嫂都是过来人,哪里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更何况丫丫还在一旁咦了一声,惊讶的问:“妈妈,妈妈,你的脖子上怎么受伤了?”
丫丫一句话,张嫂跟李嫂两人隐着笑,我也是脸皮子薄的人啊,更何况是被自家女儿给挑明了,当即脸颊发烫,红成了苹果,尴尬地不知道怎么给女儿科普男女之间的事,半天憋出一句话:“妈妈不小心被蚊子给咬了。”
“哇,好厉害的蚊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