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沈晨南抱着孩子,和孩子的合照。
这太让我惊讶了。
当我正准备往下翻的时候,一只大手忽然将手机抽走,沈晨南看了眼手机,朝我声音颤抖咆哮道:“谁让你动我手机?”
这酒吧明明音乐声震天,沈晨南的咆哮声被音乐声给淹没,我却还是被他所震到,可能是因为太近,又或许是因为他脸上的怒气,前所未有的怒气,还有一种怕被人窥探出他隐私的恐惧。
我哆嗦着声音:“沈晨南,这小孩……你一直喜欢小孩?”
对啊,沈晨南一直很喜欢孩子,当初我怀着孕的时候,他脸上对孩子的爱,不是假的。
因为沈晨南的暴怒,邻桌朝这边看了过来,沈晨南烦躁的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走了出去,我也立马拿起外套跟着出去,在他身后追问:“沈晨南,你告诉我,当年你为什么突然变心?你这么喜欢孩子,为什么会那样对我?”
沈晨南疾走在前面,然后猛然回身,手指着我说:“像你这种女人,我就是抛弃你十次一百次,也正常,别跟我假惺惺,你让我看着就恶心,我喜欢孩子,有的是女人给我生,不差你一个。”
说完,沈晨南朝自己的车方向走,坐进车里,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望着车水马龙,我不知道站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特别冷,打车回了公寓,楼箫听见声音从房间里伸着懒腰出来,她已经睡了一觉,现在凌晨三点了。
看着我满身酒气,又是一个人回来,楼箫往后面伸了伸脖子,没看见傅容庭,问我:“姐,姐夫没回来?”
傅容庭今晚怕是回不来了。
我失魂落魄的摇着头,像游魂似的往自己房间里走,楼箫也没再管我,自己回了房间睡觉。
满身酒气,我自己闻着都难受,泡了个热水澡,没一会儿我就靠在浴缸睡着了,做了一个短暂的梦。
一个穿着粉色蓬蓬裙的小女孩步子不稳的朝我过来,像月牙的笑容仿佛能融化我的心,嘴里口齿不清的喊我妈妈,嘴角还流着口水。
看着小女孩朝我过来,看着看着,我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在浴缸里,水已经凉了,这也才惊觉,梦里我真流泪了。
如果我的孩子还在,现在也开始学走路,学说话了。
我不知道沈晨南到底什么意思,自己的孩子没了,却宠爱着一个陌生小孩,他这是愧疚吗?
缓缓吐了一口浊气,我从浴缸里起来,这晚傅容庭果真没有回来,我一个人睡着大床,将被子裹紧,一睡睡到下午两点。
上了这么久的班,我本可以轮休,想着张晓又暂时在修养,临近过年,店里人手不够,还是只能打着精神去店里面。
跟傅容庭结束在即,总不能没了傅容庭,再没了工作,那我靠什么生活?
店里人手不够,反正楼箫在家里也是闲着,也把她拉到店里当临时工,让她白吃白住了我这么久,总要出点力,不然闲得慌,又跑出去了。
八号这天,傅容庭没有回老宅,我一个人孤零零回去,虽然早知道这么个结果,还是只得去。
苏姗的魅力果真大,一回来,就能让傅容庭一直在她那,连八号这么重要的日子也不回老宅。
这些天,两人还真是恨不得把一年没做的事,都做了吧。
傅宛如见我一个人回去,又是幸灾乐祸,又是失望,她也知道苏姗回来了,老夫人打了两次电话,傅容庭都没有接,气的晚饭也没吃,傅振华让我给老夫人端了点晚饭上楼。
我在门口敲门,老夫人还在气头上,没应声,我说是小笙,老夫人这才让我进去。
老夫人信佛教,手里拿着珠子,靠在床头念着,每次她生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