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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天而不惊人,动地而不动世。

    写下此言,再一抬头;白老神医已经离去。

    大厅里也寂静了下来,原来其他女孩们都睡了。

    我开始感到万物虚无,让人感觉到真正的无力。

    一不留神,就彻底堕入了虚空……

    梦境里面,星辰飞逝,光阴穿梭……

    失意的人啊,连梦境里都是失去和堕落的。

    老是做些噩梦,醒的时候又拔剑四顾心茫然,意志不能有所伸张。

    这段话似乎很熟悉,我忘记了自己究竟在哪惦念过;于是在虚空的黑暗中漂浮。

    天所要的,和人所要的;大概不是一个东西。

    意为,真正的追奉天道;不能用人的思想去一概解释天理。

    故而,我认为惊天不是惊人。

    所谓惊人的事情,可能在天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

    所谓动世的言行,可能却不足以动地。

    我漂浮在虚空中,吸收著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格哈冲了过来,漂浮在旁边。

    你似乎已经领略鬼神的大道了,没错;这是纯正的鬼神之力。

    我说:惊天动地,却不足以惊人动世。究竟是天比较起来也太渺小,还是人的诞生太意外呢?天地原本无名无始,所谓名;是人认为一定要有的;所谓始,是人认为一定要有的。

    很好,继续这样下去吧;你的命运,还处于混沌之中……

    天和人,不是一个概念;不是一个事物。用天的道理解释人不行,用人的道理解释天;不行。

    大道是得不到的。可能人觉得自己生存在天地中,就变成了天地的一部分。

    的确如此,但天究竟有多大;人也不知道,是否我们看见的天就只是天的一部分呢。

    而那个所谓天,可能也只是正在循环的事物罢了。我看见了自己的处境,只是漂浮在茫茫无尽中的一个微点。

    于是,从书房里的椅子上坐了起来。

    去见了一趟穹琼,她正熟睡著;在房间里我嗅到了一股药膏的味道,也不知道她的伤口如今是否还会作痛。

    不自觉的叹息一声,结果被听见了。

    她猛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转过头发现我正站在床前,这才揉揉眼,说:主人……您为何半夜至此?不休息吗?

    我坐在床头,说:探望一下你,这几天很忙;再加上明美若月也不让我走出房间,今天才来;真是抱歉。

    主人……怎么可以这样说……

    穹琼黯然的将脑袋埋在枕头里,说:要不是我们,主人怎么会……

    她说著,用手撑著自己;似乎要爬起来。但随之感到背部火辣辣的剧疼,咧嘴又躺下。

    别触动伤口,你就躺著;今天听我说话就行了。

    对不起,主人。我没能起身对您行礼,是一个很不忠诚的仆从吧?穹琼仗著有伤,就不做这种必要的礼仪;真是太过分了……她攥紧了自己的衣角。

    谁说的?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吗?觉得效忠我没有意义,那就乖乖的背叛我啊;礼仪什么的,我没要求你们遵守;而且,我从不需要谁对我忠诚,那样的东西没什么用的吧?我个人是该生就生,该死就死;听天由命。

    主人……请不要说这样的话了。

    微微传来了穹琼的抽噎声,她的肩膀耸动了几下。

    明明是大家都觉得……主人一直……在无怨无悔的保护著我们。要是连对您忠诚都做不到,我就不配留在主人身边了。

    我说:安德……他死了。没错,说是报私仇也好;我个人恨他也罢,反正;杀,我目前的做法只有这一个;若是还有不怕的人,你就给我杀了再试试看。倒是你,背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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