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
这算什么?我二某人已经诧异的不得了啊,谁这么瓜皮啊?眼睛不需要留著就马上捐给需要的人去啊!
毕竟总有人说我一脸凶相。而且只要我掀开手臂的袖子,你就会看到有些刀疤盘踞在那儿。
那大概是个聋哑女孩罢,把花篮放在一旁;向我打起了手势。
我稍微懂哑语,简单的手势也会打一些。
可以、购买、一个、花朵、吗?赠送、给、女孩子。
我苦笑不已,摊手说:『我没有女朋友。』
女孩顿时有些慌了。我懵逼了,于是说:『但是我可以把这些全买了,两百块钱够吗?』
女孩听了很是欣喜,打著手势;向我表示谢谢。话不多说,我在花篮里放下了两百块。
『花篮和花就送给你了。』
继续坐下去喝酒,她却慌了;忙是打起手势。
不可以、收下、礼物。
她丢下花篮,然后慌乱的攥著两百块钱跑了。我看了心里极度的纳闷,就因为我看起来面相恶一点;难道我这样的人就注定交不到女朋友了吗?
转头向周围望去,许多男女们聚集在酒吧里搭讪拍拖;好像只有我傻傻的像个异类般坐在这里发楞。我便忽然感到这个世界是那么的陌生了,我是谁,我又在哪呢?
独自沉默了片刻,随即再度给自己倒上了杯酒;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傻逼。或许我应该看开一些,毕竟我并不是其他人所说的那样,还有舞空,虽然那个丫头总是傻乎乎的;我和她说再多,也总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可是吧,她心眼挺好的;也挺粘人,或许我应该珍惜现在这种安逸,那么还是果断回家睡觉好了。至于怎么处理这个花篮,我倒是不由得苦笑一番;顺手卖给别人?
但是,别人看到我的面相大概会认为花篮里有炸弹吧?
我只好带著它跑路,至于路过门口的时候;我分明看见几个和我一样壮硕的大汉走进来了。
他们是黑社会吧?我看的出来,大冬天的还故意穿件背心。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身上纹了几头白虎或者青龍。
我道:『一百,我好像没带零钱。』
在吧台前付了钱,收钱的老板娘是个穿的异常露骨的艳妇。
她大概是认得我,娇声娇气的说可以。对于老客户她一向是保持同等互利的态度对待。
好吧,这已经很同等了。她用手揽住了我的脖子,却不允许我碰她一下。又问我提著花要送给谁。
我不回答,于是她娇滴滴的说;难道你还没有女朋友吗?
老板娘随之发出轻颤的笑声,一对胸.脯便靠在了我手臂上摇晃。
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犯罪。等到你接下来龍抬头,于是你就可以被告上执法局,变成了犯罪未遂的歹徒。
『嘿!老板娘,我们大家伙又来了!』
这时先前的那几个黑帮大漢却悄然出现在了我们身旁,他们嬉笑著坐在了吧台上,问道:『难道这是你的新相好吗?嗯,还不错啊。身子骨比较结实。诶,这还买了花可以哟,老板娘福气不浅啊。』
我将花篮放在吧台上说:『……我身子骨结实其实是因为我在工地上搬过几年砖,而且我也不是她姘头;这花其实是顺手买的,我正想找人卖掉,你们还有问题吗?』
驴哥耸肩说:『没有啊,我们跟你开玩笑的嘛。』
他笑了笑,并不打算争执。毕竟大家都不是热血上头就要打一架的小孩。也就你兜我,我兜你。谁先沉不住气的,就是理屈词穷的那一方。
对于这话,我深有体会;强者都知道示弱和内敛,主动试探对方底线;不战而屈人之兵。但弱者就不一样,他们喜欢叫嚣;然后等到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