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凫今日早就埋在了林府外面,带着林昌财一同远远地看着林家后门的人的出出入入。
林昌财身上被下了麻药,只能睁着眼看着家里的人来来往往,但是却使不了一步的力,发不了一声的喊。
鱼凫看着林昌财的焦灼却发现自己也早已入了末流,曾经自己眼中的这些不齿的行径,如今却都一而再,再而三用得顺手了起来。幸亏这林昌财虽然是个男子,但是长得又瘦又小,若非如此自己又怎能绑架出来。
鱼凫突然嘴上一笑,问林昌财道:“你觉不觉得你父亲不看重你,就是因为你太不像男子,跟个女子一样,弱不禁风,不光形体上不如男子,连性情里,估计也只有好色这一点跟男子挂钩,其他的甚至连女子都不如。”
林昌财想要怒目去看鱼凫,看这个把他绑过来的女子,要不是觉得她长得好看,自己绝对要破口大骂!但见她长得好看,便是不舍得骂了。
鱼凫看林昌财看她的眼里既有怒又有色,便是问:“你不会在这个时候,还想着要去污女子?”
鱼凫在林府暗藏的几日,便是都把林昌财的污秽好色看得了个真真切切,她从未想到有任何一个男子能如此好女色,仿若每个夜里如果身边要是没了女子能够去污,便是会整夜的不舒坦,有一次,她看到林昌财都受寒生病,身上发着热还不忘找来外面的女子进了他的屋子,让女子去贴着他的身子。
林昌财见她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心里便是一阵羞耻,羞耻完了便是愤怒,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让一个女子如此地羞辱。
那些女子就应该只能在自己面前不停地谄媚!就像他要在他父亲面前不停地谄媚一样。
林昌财不解,为何这样的女子还能活在世上,难道违背了这个世间的道义,她不是应该早就死在了千人万人的唾骂里吗?
鱼凫嘴里一笑,瞧不起这样的男子,从始至终都活在他父亲的辟护下,离了他父亲,他——林昌财就什么也不是了。鱼凫认为这算是林骁虎的报应,谁让他做了太多不仁不义的事情,以前的报应都到了他不争气的儿子身上,纵然林骁虎有天大的本事,他不过就是一世二三十年的猖狂,待他林骁虎老了,失了势了,林昌财根本没有能力撑起林骁虎的摊子。
鱼凫突然想要大笑,即便是这日不去杀林骁虎,也能想象过了十几年,林骁虎老了,他的晚年必然凄惨不堪。她知道,若是林昌财有一日发现他的父亲——林骁虎不行了,不能再压着他,不能再庇护他了。他必然会把这一辈子压下去的委屈与愤怒都发泄出来。
鱼凫再去看林昌财,心里反而有点不想报仇了,想把林昌财放回去,然后十年、二十年后,她要让他的儿子亲自来看看这个林家最后会如何父子相残。
鱼凫念头一起,便又摇了摇头,心里想到:“不行,绝对不行,若是放过这次的机会,以后若是自己后悔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她绝对不能让自己后悔。”
鱼凫相信自己一直是一个主动的人,不论是对余临渊的情,还是这次的报仇,她绝对不能心存侥幸,绝对不能妥协,每一次的妥协都让自己后悔不堪,她若是当时直接就抓住余临渊不放,不留着女子的矜持,如今便不会如此,她若是死也不答应父母让她逃的要求,不低头对父母的妥协,那她也绝不会如此!
没错,绝对不能因为一时的想法,而便把自己的主动变为被动。
鱼凫便不再多想其他,只是盯着林家的后门,看这些藏在梅花门里的人究竟什么时候会离开林府,什么时候会去苏府。她便可以趁着林家的人都走了个干净的时候,偷偷摸进林府。等林府都没了护卫,便是与林府里的水生里外相应便是有把握把林骁虎困在宅子里。
鱼凫虽然没有把握能够自己一个人杀死林骁虎,因此她把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