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安慰道:“没事,若是他们敢乱动,便是先各自射他娘的三箭,不死也都残废了一半。”
宗都知挥了挥手先爬上了墙沿,身后的几十个兄弟便是也跟着一同爬上墙沿,趴着身子,偷偷地往下瞧,这才看见了这一窄路都挤满了人要往苏家去。宗都知在心里不停地咋舌,要是没了苏家这天然的路险,真要让他去威吓这五六十人还真有点胆怵。
本来这些人就是些拿钱卖命的亡命之徒,让他们守官府的规矩,用自己的官名来吓退他们本就不容易,若是在城外,如同上次苏家那次,正面去斗,说不定还没开打,自己的兄弟就能偷偷走离六七个。
他哪能不知道自己兄弟,要是赢不了的斗,绝不来,要是钱不多的斗,也绝不来,要是铁定要自己死的斗,宁愿在家里被打死也不出来,家里还有人给他哭喊送葬,在外面,别说哭喊了,有没有人埋自己都不知道。
远处空中弯弯曲曲地升着一道幽幽地蓝光,随后便是一亮,闪得整个夜都亮了起来,再去听便是一声清脆,烟火炸开在空中。
宗都知便是大喝一声:“点火!”
便是左右两面的高墙上就各自点了火把,亮了一墙沿,人虽然未有梅花门来的人多,但是火把的气势却比他们多,他们看不清墙上有多少人,但是宗都知却把他们摸了个大概。
宗都知便是一人先立马挺着身子站在高墙上往下望,问到:“哟,哥几个这么晚不在屋子里睡觉,出来转悠,是要看月色呢还是要去逛窑子呢?”
梅花门的人一惊便是一阵纷乱,纷乱刚起,亦有主事的人用沙哑的嗓子起了声:“别慌,只不过是站得高了点而已,比我们人少!”
宗都知一听心里便是一冷,这是高手啊,此情此景,被人两面而围,前后的路又不知道堵了还是没堵,便是不去想,不去说,只说眼前的人的劣势跟自己的优势。
宗都知心里再冷也都只把这些冷藏在了心底,不敢露出来,只是举着手去拜着说:“说话的是哪位好汉,不在山中呆着,来了这东京城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城里可不是山中,由着你们的性子闹,怎么着,这么晚这么多人,带着这么多凶器是要造反吗!”
宗都知说完后,下面就有人往外走了一步,把那张脸跟身躯都露在了火光之下,宗都知便见了这人一身的魁梧,高高壮壮地多了他人半身,整张脸上都留着伤,朝着宗都知拜了拜,才张开嘶哑的嗓子问:“我知道阁下是谁,今夜可否只当做未曾见过,放我们兄弟几个走,便是你好我好,谁都没了闪失,谁也都不会见血。”
宗都知哈哈一笑地说:“兄弟,说得好,我能放你走,但是你不能往前走,只能往后走,苏家的门,你们进不去!”
宗都知刚说完,墙下早有两个人蹬着两面高墙上来了,但却未曾搭理宗都知,只是朝着苏家的门去了,宗都知也不恼,也当做没看见。
既然那些蹬墙上来的高手,宗都知巴不得,这些高手不跟他们亮刀子,苏家里有人候着这些高手,他的目的就是困住其他的人,不让他们进苏家的门一步。
下面的壮汉便是笑着回:“宗都知,宗爷吧,你看,在你我说话一眨眼的功夫便是已有两人去了苏家,若是宗爷再执迷不悟,怕不光光是害了你自己的命,也把你兄弟的命也害了,各位墙上的兄弟,吃着皇粮的人,犯不着以命换钱。”
宗都知心里骂着这人攻心的歹毒,知道他手下兄弟安逸惯了,哪里如同他们这些梅花门里的人一般真的是拿钱亡命的人,心里都把自己的死想好了,没家眷没后事的。
又是一个烟火打在了空中,亮得整个东京城的人都得抬头看着天上的烟火。
宗都知便知了车已经夺了下来,这时才插着腰对下面的人说:“我说,你们的车马都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