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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的名都不算什么,只要苏家还在,只要苏家不倒,他才能不愧对祖先,不愧对上一代大老爷的父亲留给他的家业。

    倾心从未想到今日会有这样的事,她原以为祖父死之后,父亲早就掌稳了苏家的权了,但是被张叔所言,那些权似乎都是浮于表面,若是父亲有任何的不顺意,有任何的错,便是会被他人推下去,立不得苏家的最高点上去了。

    张叔叹了口气说,大姑娘你也别担忧了,事情还未必会发展至此,先把眼前的灾度过吧。只是我老头子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此次的灾了,怕到时候真发生了此事,没人给你提个醒,大姑娘心中没了底数,反而让你父女之间生了间隙,不知该如何处理了,被他人牵着鼻子走。

    倾心不敢叹气,怕自己的气一叹便收不回来了,只是回着说,明日我让审言师哥带着渡口的伙计,外加宗爷的一些人,同时去护钱庄的金银来府邸。到时仍旧要麻烦张叔去盯着,别在中间被其他的两个账房给拦了下来,节外生枝了。

    张叔问倾心昨日城外的事,倾心便把事情说了个大概,但把那些坏都隐去了,只留着好,怕张叔担忧。

    张叔点着头说,好,大姑娘处理的不错,没有乱了方寸,也没让他人戳着苏家的脊梁骨,不卑不亢。最后有惊无险,也算大幸了。

    张叔便是起来拜,他亦要走了,他也害怕自己的钱庄出了乱子,其他的伙计还等他回去给他们一个答复。张叔本要走,却停了下来说,大姑娘,你是不是身体不适?

    倾心点了点头,张叔叹着气说了句,难为你一个女子了。便摇着头不再说什么就离了苏府,去自己的钱庄了。

    倾心眼睛顺着张叔出了正堂,便转着头去看临渊,笑着说,来,余公子过来扶我,身子已经使不上劲力了。

    临渊便是赶着步子去扶倾心,那倾心身上的香气便是扑了临渊一脸的晕眩。

    倾心看他皱了皱眉鼻子,便问,怎么,粉擦多了吗?香过头了吗?

    临渊“嗯”了一声,然后说,过了点,有点香艳了。

    倾心便是不自觉的笑了,嗯,是,我也有些觉得过了,不过见玲珑给我上妆上的开心,便没去阻拦,毕竟我终究是没丢了玲珑,她要怎样我都开心。

    临渊要说话,却听到倾心在那里不自觉地流了泪。

    临渊要转头去看,却让倾心用手把临渊的头给掰过去了别处说,余公子,你别看我,我流一会泪就好,你要是看了,我怕我便收不住泪了。

    临渊便是低着头,不去看她,只是扶着她依旧往月娘的房间里回,耳里听着倾心的泪一点点地流,听着倾心的泣一点点地响。

    临渊把倾心扶上床,便是让她坐在床上,他要去叫人,叫月娘来给她脱了衣服,再去睡,在去一去她的寒,不让她病的再重了起来。

    倾心便把泪渐渐收了起来,便是问临渊,余公子,你有过什么亲近的人在自己眼前死去吗?

    临渊愣了,回着话说,有。昨日被我杀的大师哥,便是我年幼时亲近的人。那时候我刚被师父带回山中,后来,我便被其他师兄孤立了起来,因为他们不愿与我比试,怕跟我比试完了,自己输了,丢了自己是师兄的脸面。除了师父与大师哥外便是没人再愿意跟我多说话。

    几年前大师哥破了戒,坏了师门的规矩,于是我被师父命令去收了大师哥的武功。那日,他丢了武功,我不能去安慰他,只能看着他瘸着腿下山的背影,打着自己的脸。

    我一边打一边哭,一边哭一边颤,我不知道为何这个世事要如此逼我,让我在两个亲近的人面前做抉择,我不能违拗了师父的令,只能收了大师哥的武功。最后,没想要到连大师哥的命一起收了。

    倾心便是一惊。从未想到临渊跟昨日对决的那个他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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