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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澜了,反而会跟这人有了亲近。

    倾心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只有等发生了才知道。

    鱼凫心里便知了个大概,女子若是不否定他人的话,那便是在心中默许了个七八分。人的事情说起来也怪,一旦有了机缘巧合,总是把那些成了的事情变得不成了,又会把那些本不应该成的事情又变得成了起来。

    鱼凫摇了摇头,也不去多想,只等着倾心吃完了,肚里有了热食,再睡一次,再醒来,那些热食就化成了血肉,让她身上有着劲力,这些病就会一点一点地消退不见了。

    鱼凫把倾心扶着身子又躺了下去,让她去睡,别熬着精神,病反而好不了了。

    倾心便是躺在床上听着鱼凫窸窣的声响一点一点地小了下去,引诱着她眼前的亮一点一点地灭了下去。人就深深地沉了过去,看不到什么,听不到什么,睡了过去。

    倾心再睁开眼时便见了临渊,坐在她一旁的凳子上,手里看着纸条。

    临渊见倾心醒了,便是拿起桌上的温和的茶水给她饮,倾心赶紧用着力气起身,怕他把茶水真的递到了自己嘴边,自己就真的不自觉地把头抬起来顺着那茶杯的势,把茶水饮了个干净。若真是这样,这病即便好了,若是以后想起此事,心中就有了去不掉的羞了。

    临渊见倾心要自己起身,便是拿着茶水在一旁候着她,只怕倾心,力用不上来,又莽着身子,便是弄了一身的痛,因此,临渊也不催她,便是在那里看着倾心。

    倾心被他看得心中不自觉地慌乱了,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其他的男子用着高高在上的眼光看着自己,而且还是在床上,在自己病了的时候。这种羞耻若是在平日,她一定都要还回去,但是若是病了,仿若自己的心力跟羞耻感也都少了,只是觉得不能再让他看,但是嘴上又无法去明说,只能心中自己责骂起了自己,为何要生病!为何要受寒!为何要让他人见到自己的狼狈不堪!

    倾心终究是在床上坐好了,临渊见她安稳了些才把茶水递上去,说着,刚好,可以直接饮。

    倾心饮着茶,临渊便跟她说今日的事情。

    临渊便是仍旧去看着纸条,说着话,我先去了渡口,宋大哥的伤虽然未曾明说,但是已伤了筋骨,若是再让他跟别人斗,估计不再可行。我亦是要宋大哥跟我一同去安慰遗孀,若是只有妻没有子,先发一年用度的五十两,若是有子那再多发二十两。若苏家有了缺补便是先让这些遗孀遗子去补,好让今后有个谋生的手段,别让他人瞧不起。若是隔年仍旧没有补上苏家的缺,那就是再发五十两,直到补上缺为止。

    倾心点着头说,好,余公子办得好,即安稳了现在的心,也把接下来几年的心安慰住了。人最怕没有盼头,若是没了盼头就容易心生歹意,害了自己更害了他人。

    临渊点着头,伸着手让倾心喝茶,怕她说了太多的话,精力跟不上来,若是再病一日,即便是他也没有了多余的办法。

    临渊接着说,去了京城里的三个苏家钱庄,还未曾有人乱了手脚,我去给几个账房传话,说过了午后来苏府,但我补了话说,苏姑娘亦有要是要忙,若是来早了,或许还要多待一会儿才能见着苏姑娘的面。我怕你到时仍旧未有大力气,强撑着露了马脚,让这些账房老先生更慌乱了。他们终究是未曾经历生死的人,没那么大的定性,只求着自己的命能多活一日,便是一日的福气。

    倾心点头说,好,余公子办的周全,若是来的太早,未曾见了我,反而心急了,到时真见了我,有可能早有着一肚子的埋怨,话听得急,说的也急,就不愿意仔细去听,仔细去揣摩了。

    临渊把纸条看完后便是说,今日之来了两张密信,一张应该是苏家大老爷的,说是事情已妥当办理了,可去寻官府里的人帮忙。另一张是孔若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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