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俊无比失落,喃喃道;
“微微,对不起,当初我不该听从母亲的安排,跟你解除婚约,我其实一直都对你……”
江微微打断他的话:“你不用说了,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燕燕才是你的未婚妻,你应该好好地待她,别再让她像条疯狗似的乱咬人。”
江燕燕勃然大怒:“你!”
“看吧看吧,她又要咬人了,”江微微很是无奈,“明明你想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为什么还要咬着我不放呢?难道你非要逼得我把起火的真相公之于众吗?”
谢子俊目光一闪,立即追问:“什么起火的真相?是关于你被火烧伤的真相吗?”
江燕燕顿时就慌了,急忙说道:“你答应过我们不会说的,你要出尔反尔吗?!”
江微微笑了笑:“终于知道怕了吗?要是知道怕了,就乖乖让开,好狗不挡道,姐姐我还赶着去接我家相公呢。”
谢子俊还在追问起火的事情。
他看起来很在意此事,很想知道真相。
江燕燕生怕江微微在这个时候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就算被骂了也不敢还嘴,乖乖缩着肩膀退到一边。
江微微无视谢子俊的追问,淡淡道:“我要走了,你如果真想知道真相,就去问你的未婚妻吧,她是当事人,比任何人都知道得清楚。”
没等他再次开口,她就已经与他擦肩而过,径直走出茶楼。
巧的是,江微微刚走出茶楼,就见到了顾斐和魏尘。
魏尘看到她,立即迎上去,欢喜地唤道:“姐,你来了啊!”
顾斐稍微落后一步。
他看了看江微微,又看了看她身后。
他的视力很好,即便隔着老远,他也能看清楚茶楼里的情景。
江微微注意到他的视线,知道这男人看着沉稳内敛,实则是个醋坛子。
为了家庭和谐,她主动坦白:“刚才我碰到江燕燕和谢子俊了,差点吵起来。”
魏尘忙问:“他们欺负你了?”
“那倒没有,你姐我厉害着,这世上能欺负我的人还没出生呢,”江微微得意一笑,“是那江燕燕非要跟吵,这女人就跟吃错药似的,她自己喜欢捡人家不要的男人,就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跟她一样喜欢捡破烂。她也不睁开眼看看,我都已经有了这么个英俊潇洒的相公,又怎么可能看得上谢子俊那么个小白脸呢?”
魏尘:“……”
冷不丁又被塞了一嘴狗粮,汪!
顾斐终于绷不住了,开口道:“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些话。”
意思是这些话可以等回家后,两人独处时悄悄地说。
江微微自然是明白他的,别看这男人总是一副正经模样,可只要把房门一关,那就是另外一张面孔。
尤其是上了床,那就跟泰迪附体似的,经常把她干得合不拢腿。
顾泰迪……哦不,顾斐从茶楼后院把驴车牵出来,带着媳妇儿和小舅子回家。
路上,江微微好奇问道:“你们考得如何?”
魏尘显得没什么信心,垂着脑袋小声回答:“我考得不怎么好。”
顾斐在赶车,没有回头,随口应了句:“我还行。”
江微微摸了下弟弟的脑袋:“没事,你的年纪还小,就算今年没考上,还有明年,咱们时间还有很长,不着急,慢慢来啊。”
魏尘小心翼翼地提醒道:“科考是四年一次,错过今年,就得再等四年。”
“四年就四年,你今年才十一岁,四年后十五岁,连弱冠都还早着呢。我刚才在贡院外面看到还有七老八十的老大爷在考试,看看人家,多么顽强啊!”
魏尘抿了下唇,他才不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