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以后,天黑了,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李白把韩信放回床上,他坐在床边,紧紧攥着韩信的手,韩信疼得冷汗岑吟,李白看得心痛不已。
无可奈何。
最后,李白喉间哽咽,他问,“韩信,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韩信咬紧牙关,微微睁眼看李白。
李白问,“是不是,你是不是更想死?”
韩信没有说话。
李白微微低头,“你说,怎么样你能好受一点,我帮你,就算你要死,我也帮你,我也陪你。”
韩信握住李白的手,李白抬眼看他,韩信忍着剧痛,对他摇了摇头。
李白去亲他的手背,亲完,他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死也陪着。”
韩信无言看他。
当晚,到了子时,韩信的症状才有所缓和,李白抱着他,陪他躺着。
韩信轻轻地摸上李白的脸,李白睁眼,轻轻地亲了他一下,“还疼吗?”
韩信摇头。
李白紧紧地抱着他,“不疼就好。”
贴着韩信躺着,能清晰地感受到韩信微弱的呼吸,即便韩信的痛楚已经过去了,人还是很虚弱。
李白忽然坐起身。
韩信抬眼看他。
李白去解韩信的衣服,韩信按住李白的手。
李白看他道,“做一次。”
韩信摇头,摇头。
李白不听,先解自己的衣服。
韩信很害怕,他挣扎着要下床。
李白把他拉过来,压在身下,“别动,你现在是没有力气反抗的。”
韩信摇头拒绝,他去推李白。
李白俯下身去亲他,韩信转头避开,李白双手撑在他两边,轻声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怕虫子跑到我身上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就是要这样,你受得苦,我陪你受,你要死,我陪你死。”
韩信害怕地看李白,摇头,他还是要挣扎下床,李白去脱他的裤子,韩信连连去推李白,“不!不!”
这东西有多恐怖,没人比韩信更清楚了。
李白不听,强上。
——
第二天天还没亮,韩信就拉着李白去扁鹊的药馆。
扁鹊早上起床气很大,大门又被人家砰砰砰地敲着,当下从楼梯上跳下来,恼怒地开门,“谁他大早上来哭丧!”
一开门,看到韩信和李白,扁鹊无语道,“韩信又怎么了?”
韩信急道,“给狐狸看看!”
扁鹊新奇道,“看谁?李白?”
李白摸了摸鼻子。
扁鹊坐在李白身旁,看了半天,“他怎么了?他很好啊。”
韩信急道,“不好!你再看看!”
扁鹊看了韩信一眼,其实他想说,韩信,你的那才叫不好。
又是把了半天的脉,扁鹊看他们二人,不禁问,“我说你们两个人是不是在耍我啊,分明没问题嘛!”
韩信严肃道,“我们昨晚做了,那蛊虫肯定跑到狐狸身上了!”
扁鹊无语地看了他们二人一眼,起身去拿针,边拿边叹气,“这年头的年轻人啊,人命关天,这种事都不能克制一下,真是玩命!”
于是,扁鹊又给李白看了半天,还是没看出毛病,最后没办法,引血,引了一小瓶血。
韩信抱着李白,李白其实也觉得他很好,至少没有任何异样感。
扁鹊盯着那血,忽然,他顿了一下,“看到了。”
二人抬头。
扁鹊转身看他们,神情十分稀奇,“看到蛊虫了。”
李白一愣,还真有?
扁鹊将瓶子拿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