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云沫:。
“崔教授!你拉我干什么啊!我差一点就把水提上来了!”云沫跳了起来,手拿着那一截树枝转过身就开吼。
云沫在学校的几天,给人的印象向来是大方识体,善解人意。与现在这样炸毛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这认识好像又更加一层了。
刚刚他一出庙就看到她半个身子都探在井边,看着实在是危险又不敢出声叫人,只好上前抓住她的手臂防止她摔下去。
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崔衍往井里探了探,小水桶因为刚刚掉下去的冲击,在水面上大弧度地晃荡着。
他心中一动,右手食指的戒指顿时飘出一缕青色的轻烟。
这么近的距离,云沫自然是看到了。当她以为自己眼花纳闷时,井里的小水桶轻轻晃荡了两下。
“霍!”一声,开始腾空而起。
云沫吓得本能地往后退,才两步就险些被绊倒,还是崔衍及时伸手拉了她一把。
“崔崔教授,有有鬼!”像是在验证她的说法,小水桶从井里飘了出来之后,就飘到了她的跟前晃啊晃的。
可是呢,小水桶也就在她面前晃而已。
吓唬她!
明白怎么回事之后,云沫握紧了手中的枯枝,快速抬起手,猛地往小水桶的方向一劈!
“哐!”
与水桶掉下地的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一声:“痛!”
云沫并没有松懈,枯枝指着小水桶掉落的地方,喝斥:“谁啊!装神弄鬼的!”
“好痛!”随着第二声痛呼,显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蹲身抱着头的女人。
暴露了,女人也没觉得尴尬,腾地一声站了起来。胸前的波涛抖动得有些厉害,女人柳眉一挑,顿时气势汹汹地指着云沫吼道:“臭丫头,居然连姑奶奶也敢打,你活腻歪了!”
“哈?!臭妖怪,你说谁活腻了,是不是想再尝一尝被爆头的滋味!”云沫本来就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莫名其妙被吓唬,爆你一次头算轻了。
“吼?!”女人突然笑了起来双手怀于胸下,纤细的手臂与那丰满的胸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红唇微勾,笑得风情万种:“好久没遇到这么有种的,居然敢挑衅老娘!”说完,周身便散发出一阵青色的煞气,铺天盖地的煞气顿时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压迫。
云沫的神情不由一变,握着枯枝的手紧了紧。
这个女人,很厉害!
眼看着好像非打一场才能平息的场面,崔衍只能无奈地出言喝止:“莫邪,别闹了。”
莫邪收起煞气,嘟起性感的红唇,一脸的委屈:“阿衍,这个臭丫头欺负我。你看,我头上都长包了,好疼的。”
云沫:。
嘿!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地倒打一耙!
崔衍抚了抚额,也没再理她,转而看向云沫:“莫邪就是比较喜欢恶作剧,她并没有恶意。”突然有种自家孩子做错事,家长去道歉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是有些难言。
“她是?”云沫记得有缕轻烟从崔衍那只奇怪的戒指里出来,然后就发生了接下去一连串的事。
“她是我的式从,莫邪。”
“式从啊。”云沫低喃了一句就看向莫邪。
莫邪不知何时已经站到崔衍的身后,青色紧身旗袍装下的身材凹凸有致,随便一个挑发的动作,都让人觉得万般妖娆。
见云沫看着她,她嫌弃地伴了伴鬼脸,就跑到旁边去了。
“式从还能从戒指跑出来吗?”云沫好奇地瞅着崔衍食指上的那枚奇怪的戒指,只见戒身由本来的两条龙变成一条,连戒心的剑也少了一把。
“妖力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