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一直是忙音,顾晏晏的心再度提了起来。
正在她准备去询问司容司央究竟是去何处出差了的时候,司央发来了一条短信。
“刚刚在开会,手机静音了,才没有听到你的来电。我待会儿还要上飞机,手机会关机,不要担心。”
顾晏晏看完了这则短信,就又拨打了司央的电话。
这回,是已经关机了。
顾晏晏叹息司央的速度,不过好在已经收到了司央的信息,她终于是可以放心工作了。
“刚才是给顾晏晏发信息吗?”
那边,薛景瑜已经走到了司央的面前,他的脸上依旧挂着优雅的笑容。
司央将手机收好,抬头冷眼看着面前这人,“你让我到这里来,究竟是为了何事?”
“我跟司总能有何事?当然是谈合作拉。”
薛景瑜说着,掠过司央,坐在了他边上的椅子上。
他还看了一眼他不远处的另一把椅子,“司总,您的规矩难道是站着谈话的吗?”
司央知道薛景瑜的意思是叫自己坐在另外一把椅子上。
但是,他总觉着这其中有诈。
他说:“若真是合作的话,早在京都,我们便就挑明了说。你又何必费尽心思让我到这儿来呢?”
“不愧是司总,头脑真是清醒。”薛景瑜笑言又站起,走到刚才叫司央坐下的那把椅子前,一脚踹了过去,那椅子立刻土崩瓦解。
若是细看,定能看到这木屑上的粘胶,这本身就是一把坏了的椅子。
薛景瑜的脸se也变得格外的y郁,“你说,若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你,而是司容,他是不是就一pg坐下去,摔了大跟头?”
这声音y沉的很,叫人听了不禁怀疑这人是不是跟司容有什么仇怨。
司央盯着那方碎屑,道:“不,他比我更加谨慎。”
薛景瑜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大笑起来,他回头看着司央,神情又忽而变得冷峻。
“就那家伙,我不过是派人跟他说要合作而已,这人就p颠p颠的去找你了。你说说看,这人究竟是有没有心眼?”
西部这块地一直是众人眼中的肥r,但是一直没有人能够将这块肥r叼进自己的嘴里。可有一天,这肥r突然送上门来,是人都该会怀疑这块肥r上是不是被喂了y吧。
“他自然是知道有诈,但你身后站着的那个人才是他更关心的。”
虽然说这些年司央跟司容并没有很亲近,但司央到底也是司容成长的见证人,对司容还是颇为了解的。
这司容说西部案不废是为了上一辈的心愿,可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原因,更大的原因还是因为那个叫司容至今提起都觉着愧疚的人。
薛景瑜在听了司央这话后,是瞪大了眼睛,这模样,是震惊。
他差点就要问司容为何知道他身后还有人了……
好在,他即使制止了自己的冲动,没自动掀老底。
“那他为何自己不过来?我记得j年前,西部方案上是有司容的名字的。”
薛景瑜越说,司央越是觉着古怪,他总觉着这家伙好像跟司容有仇似的。
司容早年意气风发时,确实是有不少的仇家,可这也应该跟他没有关系啊。
就单单看着他的模样,应该只是跟顾晏晏差不多大小。
换句话说,司容当年叱咤商场的时候,这家伙没准还没有出生。
难道说,是他的父辈跟司容有仇怨?
“你认识司容吗?”司央问。
薛景瑜的身子明显的一颤,他咬着牙说:“认识,怎么不认识?”
司央看到了明显的仇怨,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