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勾勾的盯着公孙伽罗,嘴里还嘀咕着,“我……在……”
“在你大爷!”公孙伽罗抡起铲子用铲尖朝着脑袋直直的戳了下去。
……
“呼……伽罗!我在这儿!”
苏眷山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似乎在奔跑着。
“还来?在你大爷!”暴力少女拔出工兵铲就要往来人的脑袋上拍去。
“我我我!停停停停停!”苏眷山险之又险的避过公孙伽罗迎面而来的重铲,急忙说道。
“诶!眷山你跑哪儿去了?”仔细看了一会儿,确认是苏眷山后,公孙伽罗收起铲子问道。
苏眷山先看了看地上这具趴着的尸体,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具尸体从背影上看去,就像自己趴在了地上一样……
“我刚才就在那扇门那儿呢。”苏眷山就着微弱的光照指了指不远处一扇在黑夜环境中基本看不清楚的钢铁大门,“结果我扭过头来就看见你被什么东西拉着跑了……”
唰,圆圆的小脸一红,公孙伽罗岔开话题:“那……那扇门你打开了?”
“没有,上面有个密码锁,我试了,应该是三个数字。”苏眷山摇了摇头答道。
两人往门的方向走去……
刚才还活跃在地下的婴孩身影现在都变成了一滩滩四分五裂的烂泥,形态各异的散落在地板上。
“唔,眷山这个密码会不会和那三张纸有关系啊?”凑近密码锁看了看,公孙伽罗问道。
“对呀,我咋没想到。”经这么一提醒,苏眷山从怀里掏出三张折叠好的白纸,借着微弱的光线细细端详了起来,“看不出来什么,应该是有什么条件才能触发提示。”
“不是还有只洋娃娃吗?”
“那个我刚才试过了,用灯照、触碰密码锁都不行。”苏眷山继续拿着三张纸翻看着。
“对了!我想到了,会不会是需要放在水里才能显现出来?”苏眷山将三张纸举过头顶,看着上面毫无规则的字母符号说道。
“这儿哪有水?”公孙伽罗盯着地面上的血海迟疑道,“你是想用……?”
“嗯,血应该也是可以的,我试试看。”说罢就将三张纸整整齐齐的扑在一堆断肢残骸之上。
当三张白纸渐渐的被血水染红……果不其然,纸上的t和e字母的层级出现了些许变化……
“974,974!”公孙伽罗盯着白纸开心的大叫起来,转过身子转动密码锁上的数字齿轮。
“咔……”
数字完全对齐的一瞬间,门上的密码锁应声掉落在地面上。
“吱……”
轻轻推开门,漆黑的房间被手术台上方那展无影术灯照亮……小小的手术间里,充斥着大量福尔马林和消毒水的味道,手术台上还搭着一件染血的手术服与被削掉了一半的手术帽。手术台旁边的医具推车上还凌乱的摆放着一些带血的剪子、纱布、镊子……
“这儿没什么其他东西呀。”公孙伽罗在房间里摸索了好一会儿,站起身子疑惑道。
“应该是有的,不然为什么唯独这扇门上了锁。”
“是这个道理……”公孙伽罗点了点头,沿着手术台再一次仔仔细细的检查起来。
又过了没一会儿,房间里不知从何处响起一段女童唱出的歌声:“妹妹背着洋娃娃,走到花园去看樱花……”
“这什么歌啊?还挺好听的。”公孙伽罗蹲着身子一边检查着手术台的底部一边开口问道。
(―)?
“这哪里好听了,瘆得慌……”苏眷山拿着铲子警惕着四周,无语道。
“妈妈的头啊,滚到床底下……她的眼睛啊!还望着我呢……”
苏眷山仔细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