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影一脸无可奈何枪丢去只缘身在此牢中的表情,云逸差点没憋住笑,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道:“其实,影,你想啊,那个姐姐这么疼这个弟弟,你把眼前家伙教的服服帖帖了,还怕她姐不给你解封?”
“是啊师父,我姐可笨了,我稍微编一个谎,她就信了,只要师父你肯教我枪术,我就帮你骗她。”祖查仰着头,怯怯中带着欲试。
看着祖查眼里的渴望,赵影仿佛看到了自己那个时候,也是这般仰着头,对父亲说的话,“爹爹,你何时,能教我咱老赵家的枪术啊?”
他回过头来,淡淡地问,“哦,你学那个干什么,杀人,放火,打家劫舍?”
“我,我要保护爹爹你和娘亲。”
“哦,你,学那个干什么,杀人,放火,打家劫舍?”
“师父,我想保护我姐姐和哥哥。”
“好。”
“好。”
静谧的夜,没有车马嘈杂,没有勾心斗角,就连吹过山中盆地的微风,似乎也困倦着,赖着不走。
长长的鹅卵石小径,月光下浮着星星点点的银辉,一簇簇不知名的花卉依着路绽开,虽然没有奇异迷醉的芳香,但浅浅淡淡的味道,令闻之者,心空灵。
商玲珑对每一个向自己微笑的月族人回以微笑,一路不言,跟着月歌和月季来到了空旷的广场,其间,篝火用的木柴早已堆好,有一人之高,这若点燃,当是热烈非凡。
广场之中,一桌桌酒宴早已摆下,盘中少了些山珍海味,却摆着许多见都未见的瓜果。
月季看出了商玲珑眼里的好奇,便伸手指着,一个一个依次介绍道:“这红红的是……,那个是……”
正当商玲珑听着记着想象着滋味。
在一声“张灯”之下,在广场的天空,划过四条悬挂着流苏的黑绸,交汇在一点时,首首相接,光华凝聚,譬如白月高悬。
而流苏上坠着一颗颗细小的萤石,如黄、如白、如蓝、如红色星辰缀满夜空。
“这是星月灯,是我们月之一族保留下来为数不多的宝贝之一,”月歌抬头看着星月灯,缅怀地说道,“爷爷曾说起过这个故事,当时都城陷落,月族举族逃难,很多人对扛着大箱子的月族族长不理解,其他更有用的宝物都保不下来了,为什么还要拼死地保下这星月灯。”
“族长说了一句,为我们的后人,留个念想,思来想去,也就这灯,有些意义,每逢过节,张灯结彩,抬头看看,不忘来路,也不惧归途。”
“很美。”商玲珑凝视着星月灯,认真地说道。
月歌微笑,伸手请到,“你是客,你先落座。”
商玲珑也不客气,道了声谢便坐了下来,因为她留意到许多已经来到席间的月族人,都站着,看着自己。
原来,是等着自己先入座。
赵影和云逸对坐着大快朵颐,而祖查就安静地在一旁看着等着。
可能是感觉到不好意思了,赵影放下手里的鸡腿,转头说道:“你不用等我了,先回去休息,我今晚梳理梳理从何开始教你,明早再来。”
“好的,师父。”
祖查也听话不纠缠,乖乖回去,还不忘把牢门带上。
“对了,明早别忘了也带些吃的过来。”
“放心了,师父。”
石门外传来祖查略显兴奋的声音。
“你这就答应他了?”云逸咽下口汤,对赵影问道。
赵影觉得不对味,“等等,不对,之前你的话不就是想让我教他吗?现在怎么好像我不该教他一样。”
云逸调侃道:“方才我只是提个意见,如果,你能用美男计让那鬼女听话,自然更好,也不会让她觉得我们是在利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