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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落英最近也在医院实习。她
更想去其他地方——西药研究所或者西药制造厂。医
院对她来说,实在有点累。如
今,她却听到了一个消息:王院长请了司玉藻去看病。而
杜家好像不知情。
潘落英不知是否应该告诉杜溪上。她有点踌躇:“司玉藻有个那么厉害的妈,她的医术应该不会差的吧?上次她就敢在医院里胡说八道。”
司玉藻救活张辛眉那件事,早在医院和学堂传开了,那位吴教授至今都很感谢她。有
了这个先例,潘落英不敢掉以轻心。她
犹豫了下,还是给杜溪上打了个电话。
她简单把事情说明了下。
杜溪上在电话里很淡然:“没关系,让她治吧。等老太太死了,我们会去参加葬礼的。”
潘落英忍不住腹诽:蠢货,你完全误解了我打这个电话的用意。她
一边暗中骂杜溪上愚蠢,一边还要用深情款款的语气:“万一她治好了呢?”“
她?哈哈......”杜溪上笑了起来。他
的笑声很动听,也很温柔,但蠢劲还是从电话筒里传了过来。潘
落英再次想起了一个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杜溪上这个人,若是不跟他深入接触,会觉得他深沉,英俊。但了解了他,就明白他的深沉仅仅是恶毒,而他的英俊,实在无法遮掩他是个傻逼的事实。潘
落英耳朵都要出茧子了,耐着性子听他说完。她
刚挂了电话,一个转身就看到有人悄无声息站在她身后,还不知站了多久。她
大吃一惊。
这时候,她才看清楚对方是卢闻礼。
她是瞧不起卢闻礼的,甚至讨厌他。卢闻礼实在乱得过分,为人还不知变通,将来不会有什么大发展。“
会长,你看到我就蹙眉,这么讨厌我吗?”卢闻礼道,“还是,你讨厌这个世上绝对多数的人?”
“我不讨厌谁。”潘落英冷冷道,“你如果想因此跟我搭讪,就实在太痴心妄想了。”卢
闻礼笑了下。他
笑罢,静静看了眼潘落英:“你又把司玉藻的事,告诉了杜家?”
“你也可以去告诉司玉藻。”潘落英道。
卢闻礼靠近了一点。
他真的很乱,头发乱衣裳也乱,就连白大褂都比别人的皱。但他身上并无潘落英想象中的馊味或者恶臭,只有消毒酒精的味道。
“同学,别做太多的恶事,你已经得到很多了。”卢闻礼道,“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我的鞋子又高又防水,淹不到我。倒是同学你,少管闲事,别总以为你每次都那么好运。”潘落英说。司
玉藻从王家回来,确定了王家老太太能治愈,心情很不错。她
让渔歌煮了宵夜。宵
夜居然有一道酱肘子,渔歌说是白天买的,没人爱吃,所以留给了司玉藻。司
玉藻觉得自己这个大小姐在他们心中,跟饭桶一样。“
你吃了吧,这么好的酱肘子,我花了不少钱呢。白放着可惜,明天就要坏了。”渔歌叮嘱道,“我们吃了烤鸭,实在吃不下肘子了。”
“怎么不给我留点烤鸭?”司玉藻问。渔
歌道:“给你留了肘子啊!”
司玉藻:“........”
我他妈也不爱吃肘子!
她翻了翻,发现的确是一块很肥的肘子,味道估计不差,她是吃不下了,但她知道有个吃货肯定很喜欢。司
玉藻吃了饭,正好散步去医院,权当消消食。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