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躺了个男人,洛宁西觉得别提多别扭。
是,她出任务时和异性战友背靠背和衣而睡不是没有的事儿,但那是事出紧急,除了提高警惕谨防丢命,根本不会考虑到其他的因素。
如今不一样,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的男人血气方刚,谁知道会不会兽性大发?
她是喜欢撩他,却仅限于言语和小动作,她可没打算把自己赔进去。
旁边的人翻来覆去,墨谨言也不如表面那么平静:自有记忆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和异性同床共枕。
今天独狼不请自来,倘若他睡隔壁,今晚独狼突袭,他从隔壁过来的速度定没有在这儿睡来的快。
估计在小丫头心里已经把他当成怪蜀黍。
洛宁西忘记自己已经挤到床边,再次翻身从床上掉到地板,掉下去的一瞬间可让她心脏都紧了一下。
听到耳边的声音,墨谨言坐起身,流苏窗帘遮住了大半的月色,却还有少数光亮挤进房间,他看了她一眼,长臂一伸将她从地上捞到床上:“放心,我不会吃了你。”
这个吃字一个代表明面上的意思,一个代表更深层次的动词。
虽然天黑他不一定能看到她的表情,洛宁西还是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说的好像我怕一样。”
他唇角微勾,没有说话,揽着她腰的手没有放开:软软的,细细的,仿佛折一下她就能碎掉。
洛宁西不甘示弱,反手抱住他精壮的腰身,顺便把左大腿压在他身上:他既然抱她不撒手,那她不仅要抱着他,还要压他,好吧,确实有点幼稚。
收手的时候她摸到他滚烫的皮肤,发现他左腰有一道隆起的伤疤。
以为是自己摸错了,她重新摸了一遍,大约十几厘米,很长一条。
察觉到那只小手在腰上作乱,墨谨言吞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按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充满磁性,还带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沙哑:“别乱摸。”
洛宁西任由手腕被他摁住,仰着头往他那边瞄了一眼:“这疤摸起来又长又深,当时得要了你小半条命吧?”
墨谨言没有睡意,索性和她聊起来:“确实挺悬,差点壮烈牺牲。”
这道疤是追捕国际通缉犯所留,快要抓住通缉犯时,通缉犯拿出手枪往陈展方向开枪,情急之下他以身相挡,腰部中了两枪,趁他倒地时,通缉犯的同伙拿长刀往他受伤的伤口刺划了一道,当时血染红了整片土地。
把陈展吓得直接哭了出来。
或许他这人命硬,连阎王也不敢收,纵然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他还是硬撑着活了下来。
想到腰伤的地方,洛宁西突然想到一件事:“说起来你左腰子不会被割掉了吧,那你肾功能是不是也有问题?”
洛宁西一句话成功将墨谨言从回忆扯出来,他咬牙切齿,揽着她腰的手用了几分力,将她带入胸膛,两人身体紧贴不留一丝缝隙:“你亲身试试不就知道了?”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