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跑得脚都软了。差点误了今天的香堂议事,这不刚从香堂出来,再赶去草木堂把杨大夫接来。这一天真是痛快,终于找回我从前的节奏了!”正说着,花白头发的杨大夫提着药箱进来,李健忙起身相迎。
杨大夫笑着说:”花小姐的腿脚真快,风一样,我是赶不上啦。”
“您要不也给她号号脉,看看是不是阴虚火旺,总觉得她像爆竹,有个火星就要爆了!”李健心情戏谑道。
花想容瞪了他一眼说:“杨大夫在,我不跟你计较。待会儿再说!”
“李先生,先号个脉吧。”
杨大夫号完脉,花想容立刻问:“杨大夫,怎么样?”
杨大夫温和地说:“我会把原来的方子做个加减,病去如抽丝,急不得,坚持两三个月才见成效。李先生也要作息规律,好好配合才行……”
李健赶紧截住话头:“当然。让您费心了。那就开始吗?”说着躺在躺椅上准备好。
花想容递上自备的针灸,小月倒了热茶说:“小姐,有货店的伙计送了干货来,要不要去点点?”
“好,我去去就来。”花想容茶也不及喝便出去了。
等花想容再风风火火地赶回来,却见李健像是睡着了。杨大夫一边收针一边轻声说:“我让他睡会儿,今天怕是累着了。没事,一会儿就醒。”
花想容谢道:“多谢了,杨大夫。我让人开车送您回去。”
李健睁开眼,恍然只是过了一眨眼的功夫,然而却如同吃了灵丹妙药,但觉神清气爽、倦意全无,翻身坐起,又见花想容正在伏案奋笔疾书,没有丝毫察觉。李健掀开身上的毯子,悄悄站起来走到她的身后,看她原来是在开列过年所需的年货、送礼的清单。
李健俯身靠近她的耳侧轻轻吹了一下,花想容略微一惊,抬头看是他,半嗔半笑道:“干什么?吓唬我?我是容易被吓着的吗?”
李健微微一笑,走过去坐到对面说:“帮我加上一份礼。羽田川邀请我到他家做客,你帮我打听一下他和他夫人的爱好,投其所好送份重礼。”
“他邀请你去他的私宅?只邀请你去?”
“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就说去他家喝清酒,还让他夫人亲自下厨。”
“你好大的面子!我不明白,这个羽田怎么那么赏识你?上赶着巴结他的人多了去了,李氏夋也没有这样的礼遇!你小心遭人嫉妒!”
“这样的礼遇无非是各取其利。嫉妒我的必是小人!小人嫉妒我,也会忌惮我。我要当狐狸,有老虎当保镖才能在兽群里横着走!”
“狡猾的狐狸!你这样外表老实憨厚的狐狸最可恶!一肚子坏水,被你卖了还替你数钱。回头我把那件狐狸毛的披风给你披上,让你表里如一!”花想容放下笔就要逃,才跑了两步就被李健迎面拦住,左冲右突都没用,再转身想逃,被李健一把抱住,双手胡乱咯吱,花想容笑着撒娇求饶:“别闹!再不住手,我就急了!……别闹!求你了!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知错就好!说吧,怎么罚?总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李健停了手,抱住她不放。
花想容转身羞涩浅笑,迅速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小声说:“这样总行了吧?”
李健却抱得更紧,坏笑道:“不行。”
花想容的心开始怦怦狂跳,竟然羞红了脸,低头避开李健热辣的目光,却被李健的手托起下颌,花想容眼中的面孔越来越近,她本能地闭上眼,任凭自己瞬间被熊熊烈焰吞没,一阵心摇神昏之后不禁默默感谢上苍,这一团炙热的烈火终于被点燃,而我情愿做那只以身扑火的飞蛾!
飞蛾扑向的火焰,是李健被压抑许久的情感突然喷发,这一份历经磨难的情感终于冲破重重樊篱,爱意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