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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军心大乱!让三位旅长过来开会,商量一下如何稳定军心,再想办法追回军饷!”

    屋子里一片沉寂,无人吱声,几个参谋眼神闪烁、面露凄容,吴参谋突然忍不住落泪,李天行这才感觉出有些异样,大声问:“小吴,你哭什么?”

    南宫术却说:“师座,有封电报你得看看!是关于林秀川的。”

    李天行赶紧抢几步接过他手中的电报,那上面是:林秀川主任于十九日遇车祸不幸身故,葬礼定于二十六日,特此告知。林木秀。

    李天行看着那些字,不敢相信,从头再看一遍,十九日,就是昨天,分别的日子并不长,怎么可能?车祸?是真的意外,还是……,李天行的脑子发懵发木。

    南宫术兀自在喋喋不休:“太惨了,太惨了!没想到,林主任刚刚回去,怎么就英年早逝!师座,好歹林主任也是为义勇军做了不少工作的,我们应该去送送……”

    李天行怔怔地一言不发,转身出了指挥室,飞身上马到了林秀川的屋外,推门进去,里面空荡荡,转身出来迎面碰上谭仲凯,谭仲凯沉痛地说:”师长,你节哀!“

    李天行喃喃地说:”不可能,绝不可能!我找他去!“风魔一般上马疾驰出营,他要去见他,他没死,怎么可能死!

    谭仲恺夺了一个警卫的马,跟着就追,后面一大堆卫兵也纵马去追。

    指挥部里南宫术看李天行沉着脸出门了,不免愕然,问参谋官:“师座去哪儿啦?林主任的事还没说完哪!”

    参谋官支支吾吾推脱说不知道,心里却是明白的。

    李天行不辨方向地狂奔,心里一直念叨:先生,我来了,我是您的学生,还等着您上课,先生……

    李天行不停地打马,马疯了一样地狂奔,谭仲恺等人怎么也追不上,跑得大家都是大汗淋漓,谭仲恺简直想一枪把蜜枣打死。就在大家都干着急的时候,刚好跑到一个上坡,李天行冲到坡上,从另一侧上坡的人推着个三轮小车,刚冒出个头,眼看着奔马就要撞过来,人吓得动弹不得。

    李天行猛拽缰绳,马前蹄扬起高声嘶鸣,他竟然从马上掉了下来,顺着坡滚落下去。到了坡下,李天行摇晃着站起来,接着往前走,谭仲恺等人追过来下马拦住他:“师长!你干什么?你清醒清醒!先生走了,我们都很难过!现在还有军饷的事不能耽搁,你可得振作起来。回去,跟我们回去!”

    李天行浑浑噩噩地说:“我去找先生,先生有办法,他肯定有办法!”

    “师长!先生死了!他死了!你清醒点好不好!”

    “死了?不可能!谁?谁害了他?是谁害了他?”李天行抓住谭仲恺的衣服,狰狞地怒吼。

    “不知道!他走得蹊跷!这事我们一定要查清楚!可是我们先要解决军饷的事,否则要出大乱子!”

    李天行一把推开他,仰天一声大叫,只觉得胸口绞痛难忍,一口鲜血激射出老远,面朝东面扑通跪倒,只喊了句:”先生!学生对不住你!“又一口血吐出来,两眼发黑,被谭仲凯扶住,缓了缓,终于恸哭失声,跟随的都是贴身警卫,自然知道他和林秀川的关系不一般,想起林秀川在时的光景,都心酸不已,跟着一起伤心落泪。

    宣泄了一腔悲情之后,李天行终于上马带着人默默向西缓缓而行,觉得每走一步就离先生越远,远得无法测算距离,那是一个今生今世都无法企及的距离,天人永隔,从此我再也没有机会上课,从此学生再也听不到先生的教诲!军营遥遥在望,各自收起了眼泪,还有难关要过,可是痛失臂膀的李天行只能独自闯关,大家终于再次领略到祸不单行的残酷!

    他们却不知道,有人为这个消息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一场好戏开演前,要把那个能猜透导演意图的观众彻底清除,戏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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