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东北军少帅麾下的少壮派骨干,一到新疆就带兵打仗,军功不少,如今领兵一个独立旅屯兵哈密,致力剿匪,名字也响亮,姓郑,名治才,也隶属边防督办处,军衔是上校旅长。
除了这三个人,其它的小势力林林总总,芝麻开花一样遍地都是,无非是在几个巨头间摇摆,奉行有奶就是娘。
陈万成也是少将军衔,他借口奉南京命令,要给义勇军发放军饷和军需品,回来会会这个拥兵数万,坐镇塔城,威摄迪化的空降虎。
李天行得知陈万成回来了,而且等着见自己,立刻带着林秀川从塔城出发。路上,锅子还不断抱怨:“看看您那身军装,大补丁小补丁,比叫花子的百家衣都花哨!怎么见人呐?要不,您就凑合着穿我的吧,好歹还是件完整的衣服。您可是将军,这也太寒碜了!”
林秀川笑着说:“师座这身衣服才值钱,一件就能给你们换出两万套新军装来?你信不信?”
锅子扭过头来,瞪大眼睛,满脸的不信:“就这身?谁要啊!为啥衣服烧成带窟窿的就值钱?那我也烧一件,能再多换点新衣服不?”
李天行笑了:“两万件还不够?别财迷了!留着你这身,还有的换!”
一路上几人说笑着就到了边防督办处。陈万成带着一干部下在楼门口前迎候。李天行下了车,疾步上前,一个立正敬礼,郑重地说:“东北抗日义勇军师长,李天行,奉命赶到。见过陈总督办!”
陈万成略有惊讶,李天行这是下属见上级的礼节,赶忙回礼说:“哎呀呀!李师长,你我是同级,这可让我受不起呀!”同时伸出手来,亲热地握着李天行的手。
“您是主,我是客,您也是长辈,天行理当如此!有劳大家在此等候,我没有迟到吧?”
李天行关于主客的说法,让陈万成有些受用,亲和地说:“你们是抗日的大英雄!我早该回来欢迎你们归来,向你们致敬。可是马匪虎视眈眈,边防重责,不敢懈怠,来晚了,来晚了!想不到,李师长这么年轻,真是年轻有为,后生可畏啊!李师长,请,我们里面说话!”
大家到了会议室坐下,陈万成看着林秀川问:“这位是?”
林秀川赶紧行军礼:“卑职是义勇军代总参谋长,林秀川。”
“哎呀,你就是南京委派的林专员?真是失礼失礼!今后,我们还要常见面的!改日,我摆桌酒,给专员陪个不是,今日真是怠慢了!”陈万成很是客气。
“不敢!卑职只是奉命公干,陈总长日理万机,不用理会我这个闲人。”林秀川放低姿态地说。
陈万成又打量着李天行,伤感又惭愧地说:“李师长,怎么你的衣服都这样了?也没有替换的?堂堂少将,竟然简陋至此,是我的失职,实在是惭愧呀!”
李天行淡然一笑:“这是几天前在塔城抗击土匪的时候,燃烧瓶烧的,抱歉,让大家笑话了。作为军人,衣冠不整,实在是我的错!怎么能怪陈总长。”
陈万成感慨地说:“听说,你们义勇军只有一千多支枪,就击溃了七千悍匪,真是一支不折不扣的虎狼之师啊!可惜,我远在塔塔尔,分身无术,不能及时给你们提供支援,对不住啊,李师长!对不住!”
“哪里,陈总长守卫边防,职责重大。我们义勇军受了新疆父老和政府的大恩,就应当以死相报!土匪们虽然暂时被我们击退,但依旧是新疆人民的大患。南京也责令我们,务必肃清匪患,还新疆人民一个安享太平的日子!天行一定协助陈总长,克尽职守!虽说同级,但陈总长是新疆边防的总指挥,我们不过是客军,将来还要打回东北老家去。滞留新疆,也是为了修整和报恩的。陈总长,今后有什么指令,但凭吩咐,天行和义勇军一定不负政府和百姓的期望!”
这一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