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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潘玉英习惯地一摸腰间,才想起来:因为穿着姐姐给的洋装,不方便带枪。

    一个男人看她好像是在找什么,就贴上去说:“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我帮你找找。”说着就伸过手来,就听一个响亮地“啪”,脸上立刻显出几个红印子,那男人转而用手捂着脸退了一步,气急败坏地说:“臭丫头,敢打老子!我让你知道爷是谁!”说着一脚就踢向潘玉英。潘玉英早有防备,迎着他提过来的那条腿就反踢过去,那男人不提防,重重摔在地上,疼得直咧咧。另两个收敛了轻薄的笑意,打量着潘玉英说:“呦,看不出,还有几下子!你是哪个道上的?还是戏班子里的?”

    潘玉英不屑一顾地说:“用你管!识相的给我滚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地上那个男人爬起来,恶狠狠地说:“抄家伙,一个小娘们都弄不住,就别在地头上混了!一起上,先绑了再说!”

    几个人从腰间拔出刀子、斧头,明晃晃对着潘玉英,潘玉英只好大喊:“天行,天行,天行!”

    男人狞笑着说:“怕了?叫天也没用!跪下来给爷磕头求饶,再让我们快活快活,兴许还能留你条小命!”

    潘玉英怒上心头,骂道:“呸!混账王八蛋!不看看你姑奶奶是谁,你敢动我一根汗毛,就是我雷公寨的仇人,剁了你,扔到山里喂狼!你动动我试试!”

    其中一个男人听了,有些犹豫:“你是白山雷公寨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被打的那男人高声说:“吹吧!雷公寨远着呐!这可是奉天。就算你是土匪,谁知道是我们干的,你就认栽吧!老幺,这丫头够水嫩,你可别没胆子玩!”

    另外两个不再犹豫,眼露凶光,步步逼近,突然一声惨叫,最外侧的一个人手中的刀“当啷”落地,拿刀的手竟然被一个冰锥刺穿,随即旁边拿斧子的那人同样被冰锥刺穿手掌,斧子也应声而落。最后那个男人惊骇地看着两个同伙捂着手惨叫,再一抬头,就看见一个小伙子一手拎着东西,一手握着一个冰锥,鬼魅一样瞬间而至,还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冰锥已经抵在了咽喉上。潘玉英终于松了口气。

    李天行赶紧问:“三姐,你没事吧!”

    潘玉英此时酒也醒了,也不说话,捡起地上的斧子,架在那人的脖子上,手一用力,血就顺着斧子的锋刃留下来,吓得那人赶紧求饶。

    李天行说:“三姐,还是别闹出人命吧!”

    潘玉英咬牙切齿地说:“你听好了,要是在从前,你就死定了!不过你的两个小弟都见了血,也不能太便宜了你!”说完从李天行手中夺过冰锥,那是房檐上结的冰柱,上粗下尖,像是个锥子,对那男人说:“把手伸出来。”

    男人哆哆嗦嗦不敢,央求道:“别,姑奶奶,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的错,您就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潘玉英眼睛一瞪,举起冰锥对准他的眼睛说:“不是手,就是眼,我数三下,一,二......”

    那人哆嗦着伸出手,潘玉英立刻狠狠扎下去,那人手一缩,没扎到,潘玉英恼了,拿着冰锥往那男人的肩头一扎,隔着厚厚的衣服,冰锥没扎进去,男人一屁股坐到地上,她气乎乎地把冰锥用力摔在地上,甩手就走。

    跟来的人力车远远站着不敢靠近,李天行招呼着潘玉英坐上了车,路滑,车夫不敢跑起来,李天行就一路跟着车走。路上他看到潘玉英不断摸着手腕,没吱声。等把潘玉英送回家,自己出来到药店买了膏药回来,给了潘玉英。

    潘玉英嘱咐他:“今天的事我没说,你也别说,省得老太太担惊受怕的。”

    “我明白。你先用这个膏药试试,要是不好,我再去买。你歇着吧。”李天行说完要走。

    潘玉英看了看手里的膏药,再看看李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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