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好不容易长大的孩子壮年,则就负责出去寻找资源食物,虽然时不时有些就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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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狐月本人,则就是在这样的一种前提下被人族抓住,而后又沦落成奴隶商品,被十一一行人所遇见。
狐月的运气姑且算是比较好的,因为她成为奴隶的生涯只有短短四个多月。
当然,这只是和其他的奴隶进行着对此。
对于没有体会过奴隶生活的普通人而言,恐怕仅仅是一天都是痛苦的。
总之,狐月的这四个月一直都在提心吊胆。
她不止一次的看到其他奴隶的悲催遭遇。
渐渐地,奴隶的日子久了以后,她便已是变得绝望。
思想开始和其他的奴隶一样同化,只求有个善良的人类把自己给买下来。
只不过,那个胖老板把自己的定价定的太高,一直就没人能买的起。
然而,却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能遇到今天的十一,狐月无疑是打心里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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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最正宗的白狐一族,也因为曾经天天在地底的密室贡奉着左观的皮,所以狐月自然对那种感觉感到熟悉。
经过几千年的过渡,白蛇皮实际上已经什么气味都没了。
然而,却依然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气息。
这种气息很奇怪,它不是味道,更像是一种感觉。
它说不出来,然而,等到一直贡奉蛇皮的忠实信徒靠近时,却又能很敏锐的将其发现。
就如同母子连心,你没有什么根据,但有时就是能有心理上的效果。
而狐月之所以会把十一当成左观,也是因为十一身上有和白蛇皮一模一样的气息。
身为从小便一直参加着贡奉的忠实信徒狐月,这种感觉她不可能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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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事情的前因后果差不多就是如此。
听完了全程的十一和兽医对望一眼,最后什么也没说。
兽医显得有些失望,其外面赶着马车的一号也是如此。
他们原本以为能从狐月这里得到什么实用价值很大的情报,其结果,也不过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而已。
跟他们比起来,十一的心理就倒是平和了许多。
在十一看来,狐月只是一个可怜的孩子罢了。
因为族人没了出路,所以就将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传说上面。
老实说,这种行为与白猫的作风是背道而驰的,因为白猫的观点从来都是靠自己的势力。
而不是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别人身上。
然而,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人总得有一个活下去的动力。
十一的最大动力就是贝贝,倘若小姑娘选择离开,那么自己到底是死是活实际上已经没了任何意义。
毕竟,到那时就已经没什么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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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要回去看看自己的族人吗?”
十一问道,狐月摇摇头:
“不,小女会一直跟着大人,直到大人想起一切为止。”
即便现在回去了也没用,在狐月看来,十一必须想起一切才行,如此一来回去后才能带去真正的希望。
实际上,哪怕十一什么都想不起来,狐月也希望十一能回去看看。
因为没准看到了蛇神殿以后,就能够想起来一些什么。
但她不能提这个要求,因为她是最忠实的信徒,信徒要做的就是服从,而不是向至高无上的蛇神提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