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破相目标。”田建军面无表情开始汇报。
“有没有隐患?”
“天衣无缝。”田建军仍然面无表情。
“好,此事就此揭过,不得告诉任何人。”宋义拿出一把车钥匙和一扎钱,“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晚上好好休息,车就停在门外,明天自己找地方练车。记住,除了开车平稳以外,最重要的是安全,包括出现紧急情况时知道如何处理,练好了再来找我。”
第二天中午,回家吃饭的宋义先来到孙军处,此时田建军出门练车还没有回来。
“阿军,你把事情再详细说一遍。”
待负责监督和接应的孙军说完,宋义仍然不放心。
“建军的相貌是否作了伪装?”
“行动时带了帽子和墨镜,应该认不出来。”
如此,宋义才满意地点点头。
“那朱重?”对宋义收拾朱重的举动百思不得其解,孙军实在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八竿子打不着能有什么私怨。
宋义没有答复,而是拿出了一瓶酒。“这几天我都有课,明天就不去送你了,我们喝点。”
见领导没有搭理,孙军脑海中猛然回想起了当年,他无意间窥探到的宋义的隐秘。那时宋义才刚过14岁,就敢只身伏击成年男子丁小槐,心狠手辣,行动果敢,想到丁小槐全家被毁,心中不禁起了恶寒。
作为混社会的老大,相比之下,孙军觉得自己如同一个纯洁的好孩子。
此次行动,是宋义为了解开心中前世的疙瘩,他故意让田建军亲自动手,考验其心性和能力,顺便再把田建军拉下水,结果让宋义很满意。
人生就是如此,要么忍,要么残忍。
对朱重的下场,宋义丝毫不感到愧疚,他私下认为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资源,对华夏的贡献还不如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民。
毕竟,农民会种粮食,能养活几个人,
可是朱重几乎不创造任何价值,只是吃喝玩乐的蛀虫而已,类似于大清的八旗子弟,贪婪地吸取着人民的血汗,是寄存在华夏肌体内的毒瘤!
计划美中不足之处,是容易惊吓到花花草草!
但宋义确实没有办法,只能让她们自求多福,路是自己走的啊。
饭后,宋义又提起一桩大事,“阿军,阿珍早晚要去美国经营,我已经让黑子夫妻准备移民美国,提前去打前站。希望你和安子也一起过去,就是可能要晚几年,现在北边还离不开你。”
“黑子和我说过,我想让百合和孩子先去,已经给百合请了个英语老师,但我个人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放心,你和黑子变成美国佬后,还是要回大陆做事。而且,有个美国佬的身份,没准办事还方便。”
......
排班行动已经无限期暂停,躺在医院里的朱重同学一片愁云惨雾。
主治医生不用仔细检查,很容易就得出了最终结果。
“留疤破相是肯定的。”
医生犹豫了一下,职责所在,还是说出了口,“还有一个麻烦事,他染上了包括淋病等多种性病,很难根治,另外建议去做爱死病检测,抱歉。”
“啊!”朱重母瘫倒在地。
“大夫,求求你治好他,花多少钱都可以。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还没有结婚,大学明年还要毕业啊!”朱重父苦苦哀求,朱重母则爬起来,哆哆嗦嗦塞过去一个大红包。
“不是钱的问题,真的治不好。”主治医生喉咙里咕嘟一声,咽下一大口口水,随即正色道:“作为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请不要侮辱我。”
“天使个毛!”
朱重母正要炸毛,突然想到这是医院医术最好的医生,病好前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