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了你的心,你信我,我却辜负了你信任......乖啊别哭了,我以后没事儿就往你哪儿跑,你想吃啥我给你做啥,你再信我一次,我肯定不让你失望了,行不行?”
阿蓝嘴一撇,抬手就要扇他耳光,见阿橙闭上眼睛,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拍了拍他脸:“你啊你,多亏了剑主,不然老娘今天非得给你剥层皮。张脾气了,还敢跟我摔东西?”
“......”阿橙弯腰捡起灯笼,拍了拍土,嘿嘿一笑。
君落看着二人无奈地摇摇头,轻叹了口气,拍拍阿橙的肩膀:“一失足成千古恨,你这漫漫追妻路,可不好走啊。”
阿橙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服:“我平时什么都听她的,她却老提这档子事。剑主,你说要是你,你都说了原谅了,你还会总提吗?”
君落莞尔一笑,没有说话。倒是阿蓝冷笑一声:“若是剑主,早就一剑把你和那*都杀了。”
红衣女子微笑颔首:“然。”
阿橙:“......”
果然最毒妇人心。
夜。笔架山。
一道银蓝光芒落在院子里,君落翻身而落,龙泉化作光点散入她掌心。远处镇子华灯结彩,烟花不断,她看了看院子里的七月和鹰雉,了然一笑:“三百和清迟他们下山了?”
“是。”七月微微点头:“镇子有花灯会,三百拉着清迟一同去的,无风怕她贪玩误了时间也跟着去了。”
“奇怪,我还以为三百和你亲一些,怎么竟然拽着清迟?”君落无奈地摇摇头,往院子里走去,果见那人坐在廊前静看雪落,一身白衣,金线抹额,恍若谪仙。无庸也看见了那抹红影,二人目光一触,君落莞尔一笑:“出去走走?”
无庸动了动唇:“杀人灭口?”
“我杀得掉你吗?”君落故作思考状,见那人移开目光,落寞一笑:“我说了我信你。你半年都未曾出去过了,我已经解了你的禁令,出去走走散散心,看看花灯,心情会好些。”
白衣男子扯动唇角,笑意微冷:“若君剑主死在我面前,我心情才会稍稍好些。”
君落无奈地耸耸肩:“那可惜了,我会死在你面前,不过不是现在。看来要委屈无庸公子心情不好几年了。”
那人没有答话,君落心里也憋着股气,良久,她深吸了口气,道:“镇子的花灯挺好看的,你去不去?”
听出女子话里克制的怒气,无庸抬了抬眼皮,半晌,薄唇轻启:“去。”
镇子。灯会。
君落接过猜出灯谜送的红绳,回头去寻无庸,一眼却没有看到那白色身影;人潮汹涌,摩肩接踵,君落环顾了几圈都没有找到,正当从头凉到脚底的时候,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她蓦的回头,只见那人摘下一个鹰面具,冲她淡淡的笑,语气讽刺:“慌了?”
“没想到你也这么幼稚。”君落看了看那面具,淡淡道。不知是指他买面具幼稚,还是指他这举动幼稚。无庸倒是不甚在意,另一只手递给她一个面具,见君落不接,他晃了晃自己的:“鹰和蛇。”
东瀛时她曾说他们是棋逢对手,鹰和蛇便是如此,只是更残酷些。
不要棋逢对手,要你死我活。
君落接过那面具却并没有戴上,无庸也不在意,二人并肩走在人群中,目光在花灯间流转,没有再说话。远处似乎有歌姬在唱歌,唱的是稼轩的《青玉案·元夕》,君落曾在金陵听过几次,在心里默默地和着拍子,耳畔忽然传来无庸的声音:“蜀山仙门会,你真的敢让我去?”
“为什么不敢?”红衣女子面不改色地反问:“你妹妹的命还在我手里,我们还有共同的敌人夏平崖,我为什么不敢让你去?”
无庸笑了笑:“我还是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