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现有的兵力打几个胜仗应该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心情豁然开朗,双手不禁抓住了喜梅的手,作为长期跟着父亲转战南北的喜梅,自然不会有一双细嫩白皮的小手,而是粗糙的很,义军中的女人,除了少数高级将领的女人,大多既要承担缝制军衣,肩挑背扛,平素也要参加训练,“婆子军”里面的女人更是如此。
喜梅也是弓马娴熟。
所谓弓马娴熟,看起来很简单的一句话却大不简单,历史上的名将,如果记载有“便弓马”三字,至少是一名勇将,马技就不用说了,完全熟识至少要三年以上,马战又要两三年才完全精通。
而在马上射箭,完全熟识至少要五年以上,能在马上射箭的人至少力气比较大,因为骑在马上不像在地上可以借用腰腹和下肢的力量,完全是靠两臂之力,所以骑射功夫强的人在地上只会更强。
同样的,骑射功夫强的人马战也差不到哪儿去,至少力气大,能使用沉重的兵器,“一力降十会”,古人的总结还是很有道理的。
想到自己未来的老婆竟然是一位弓马娴熟的人,李安国心中更是激动不已——虽然八字还没一撇,西营中的嫁娶必须要经过张献忠的首可,特别是他喜爱的几个义子,否则就是违抗军令,偷偷娶了的又被活生生拆散的也不在少数。
喜梅的手并没有抽回去,李安国用余光偷偷瞟了一下,这妮子正脸色羞红地瞧着自己,一脸幸福的模样,李安国心神激荡,忍不住要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热吻起来。
“不可!”,没想到此时张安国醒了。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正人君子!”,李安国有些遗憾。
“哼,想不到你在后世竟然是一个烂人!”
不过此时李安国的咸猪手已经放到了喜梅的腰部,张安国想阻止已经晚了。
“二娃哥,你作甚!”,不过此时的喜梅还是有基本的原则的,拉手可以,进一步就不行了,她甩脱了“张安国”的“咸猪手”,一脸羞红的夺门而去。
张安国和王二喜一连躺了十天才完全康复,此时已经到了崇祯十五年十一月份,康复后的张安国与李安国又进行了一番长谈。
“二娃”
“嗯”
“你今年多大了?”
“快十九了”
“你就不想女人吗?”
“啊?哼,你这个烂人,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徐先生给我等说过大汉时期霍嫖姚的事情,那什么‘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我可是记得很清楚!”
“哦?可我怎么在你的记忆中发现了一事”
“啊,我从前的记忆你也能得知?!”
“是的,我的记忆你不知晓?”
“不知”
“唉,二娃,在后世像你这样的人太少了,那正是我钦佩的品格啊,可惜我现在愈发感到我的精神力量越来越强,而你的却越来越弱,估计到最后我会完全占据这副身体,这却不是我所想的啊”
“你!你休想!”
“二娃,形势如此,不过我可以暂时蛰伏起来,看看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不过我就是担心你行差踏错啊”
“唉,说的也是,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已经死了,喂,你刚才说发现一件事,是何事?”
“嘿嘿,崇祯十二年之时,那年你正好十五岁,你偷偷溜到婆子军偷看女人洗澡”
“你,那是我前去巡营,误入而已!”
“你就别嘴硬了,咱们都是爷们儿,孔老夫子说得好,食色性也,男人喜欢女人乃人之常情,何必惺惺作态,你要向孙可望学习,你看他才二十五岁,就已经有三个婆姨了”
“哼,我才不学他,要学也向定国学”
“好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