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躺在地板上,背对着他。
云深看她这样,赞叹一句,“娘子的眼神真好,可真真是一眼识破郎心啊。”
月影看明白了,他对自己了如指掌,知道自己吃软不怕硬,完全是使用柔化政策。当她想着对策反击时,忽然,背后一阵动静。
“这世上的大丈夫,有哪个是让自己的娘子睡地板,自己睡榻上的。”
云深把被子铺在她的隔壁,看她惊愕地看自己,又说道,“为夫与你‘共患难’,早点歇着啊。”
这下,月影更不好回到榻上躺着,只能继续睡地板,躺在他的对面。
深夜时分,她感觉身边一阵滚烫,睁开眼。云深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她的被里。
她想摇醒他时,发现他浑身滚烫,全身发抖,正在发高烧,想要找郎中,却被他阻止了。只好找来冷水和湿毛巾给他降温。
擦拭汗水时,发现他的伤口有些感染,又找来药物,给他重新处理伤口。
等忙完这一切,自己反而累得虚脱,在另一边的床榻倒地而眠。
清晨,云深先醒过来,退了烧,人也清醒了。此时,他发现,自己终于和她面对面“同榻而眠”了,共枕着一个枕头,仔细看一看,这是他昨晚铺的床铺。
她怎么偷偷跑到自己的被窝了?
当他盯着月影的睡颜,在思索着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珠子在动,又迅速躺好继续装睡。
月影醒来,又发现他在自己的被窝,伸手摸一摸他的额头,退烧了,不想吵醒他。
“你又跑来我这里干什么?”可她发现他嘴角微笑,是装睡,拿起枕头砸在他的头上。
“娘子,你是要谋杀亲夫吗?”云深抱着枕头坐起来,“你看一下,这是我昨晚铺的床榻。”
月影当然不想和一个耍赖的人计较,狠狠地回一句,“还没亲过,怎算是亲夫?”
“好了,现在亲了,算是亲夫了吧?”云深趁机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双唇。
她不仅愣在那里,惊愕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又一个枕头抛过去,“俞云深,你居然趁我不注意,偷了我的初吻。”
“没关系,我可以还给你?”云深坏笑,“你可以随意偷的。”
月影失言,“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以前的高冷是装出来的。”
“不愧是我选的娘子。”云深整理衣服,“我不装得不易近人,还能活到现在?”
虽然,他的语气是轻佻的,但她捕捉到他眼里露出的一点痛苦。洞房之夜,他们失眠,他对她坦白了一切过去。
而她也说了自己从何而来,只是他不信罢了,还笑她真是脑子清奇。笑话她,说除了鸟和风筝,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在天上飞?
声音又怎么会通过某个东西传到千里之外的人的耳朵?
她解释完,都被自己知道那么多的数理化知识给惊呆了,而他还是把她患上了奇异幻想症。
那时候,月影就知道不能再说自己的未来,否则他定是要把自己当白痴看待。
可这会,看到他眼里的悲伤,她竟然有些心疼的,嘴上不饶人是一回事,可她也不会得理不饶人。
“看在你救了我一命份上,这会暂且饶了你。”
“以身相许,如何?”
她还没起身,就被他抓回来,急得月影抓起旁边的枕头砸在他的身上。
“大公子,天亮了,你的白日梦也该醒了。”月影说完,急匆匆地跑去更衣室。
虽然她不承认,但看到云深如此维护自己而受伤生病,她还是很感激的。
云深毕竟曾是武状元,身体素质好,睡了一夜,精神好了许多。当天,他就想找老太太理论,月影当心他心情烦躁,闹出矛盾,一根腰带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