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回想着昨晚上看的小册子,“尔等可能懂吾所言?”
“啊里啊哇,西里咋死乃”
一通叽里呱啦的话,让人听的心烦。
“闭嘴!”高顺大怒,说的甚么玩意儿。
这两个字配合着高顺的表情,这群倭奴一下子就不敢说话了。
高顺使人抬过数筐果子,随手拿了一个扔进栅栏里面,顿时引起了争抢。
高顺摆摆手,令人将栅栏打开。
众倭奴只看了一眼,还是只敢争抢,却不敢往门口凑。
高顺暗暗点头,主公说的果然没错,这群倭奴就是被打服了才听话。
高顺带着军士进了“奴栏”,令军士将争抢的人都踹开,高顺捡起果子,挑了个相对比较瘦弱的,将果子放在他手里。
这个瘦弱的倭奴,顿时一顿叽里呱啦,然后跪在地上“碰碰”的磕头,高顺一脚踩在这个倭奴的脑袋上,止住其磕头的动作,然后令军士每个人发了一个果子。
奴栏旁边建了个较高德塔楼,方便高顺从上往下观察,高顺按照曹昂教的,看着不少倭奴在吃完一个果子之后想要强抢其他倭奴的果子的时候,高顺直接弯弓搭箭将之射杀。
如此射杀了十来个,底下的这群奴隶才知道了规矩。
高顺满意的点点头,还是主公厉害,语言不通都能想出这等计谋,主公不愧是文武双全啊!
却说曹昂察觉了张夫人欲要搞风搞雨,曹昂决定给冀州上下商户一个教训。
在商言商,上辈子打了这么多官司,那个对手不是老油条?那个合同里面不是弯弯绕绕?玩商事心思,曹昂还真不怕这群半吊子。
辛毗来报,言说冀州商事府已然成立,只待曹昂下令。
曹昂笑道:“第一步,先将甄氏抛出来的生意,尽数吞下去!”
辛毗大吃一惊,“中郎将,若是如此,其余商家岂不”
曹昂摆了摆手,“能如何?以吾名头为冀州商事府保驾,孰能与吾夺?一举定之方是正道!”
辛毗思虑半晌,觉得甚有道理,“只是,此三条商路,当如何经营?”
曹昂笑道:“夺之,再分之。”
辛毗恍然大悟,“主公高论,夺之,再分与其余商家,以是除甄氏外,其余各家皆敬府中郎将也!”
曹昂大笑:“佐治说对大半,却还差三分。”
辛毗讶道:“请中郎将赐教。”
“分之,却非州府无利可图。”曹昂笑道:“商路人人可用,却要向商事府多缴纳些费用。”
辛毗亦笑:“吾却忘了这茬,如此多方得利,唯甄氏苦也。”
曹昂冷笑:“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自作聪明之愚也。”
辛毗亦点头。
“如此佐治便着手为之,如今冀州商家为争抢此三条商路已至胶着,如今正是不好分配之时,商事府借吾名一举夺之再分之,众人说不得正求之不得也。”
辛毗应声领命而去。
却说辛毗得了曹昂令,寻到冀州商家聚集争论之处,夺门而入,直接用曹昂的名号一举定下应有的章程。
如此冀州的商户都松了一口气,数日争夺不下,已然损失了不少利益,若是再这般发展下去,说不得会引起更大的损失。
因此当辛毗夺门而入的时候,大部分人心中都是感激的,毕竟最后阶段争夺到的肯定不是他们。
当辛毗说下分配的章程的时候,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这或许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交钱,获取使用权,再之后就各凭本事。
当张夫人得到消息的时候,那张保养还算得当的脸开始扭曲,因为众族老得了张夫人送出的利益,因此一时之间倒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