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虎豹骑,大喝道:“今日吾不快,尔等说吾应当如何?”
“杀!”三千锐士高声大喝,半个冀州城几乎都能听到。
曹昂笑着摇头:“可惜今日不能杀也,吾需顾及吾那方出生的小儿也,不过今日,需让他知晓,吾得名头,不是那般好借的!”
“上马!”
“诺!”
马蹄声隆隆,直往甄氏庄园奔去,曹昂心中冷笑,若非汝真是霸道过甚,吾还顾念民众,不好调动大军!
虎豹骑朝甄氏庄园奔来,甄氏早得到消息,只是张夫人未归,只得请甄氏族老出来拿主意。
甄富急得跺脚,“还愣着作甚,紧闭四门,随吾上楼看究竟是哪路军马!”
大军至甄氏正门,曹昂眯着眼看着与前次相比,增加了不知多少的院墙,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安睿。”
“诺。”王越有些胆寒,曹昂语气太冷了,冷的就像要屠戮一番。
“使人取攻城锤来,”曹昂指着超过一般高度的院墙,“皆与吾拆了!”
“诺!”曹昂最后一句已然是杀气四溢,王越心中发冷,忙带着十骑去调取攻城锤。
甄富年老,虎豹骑亦未打旗号,下人又报不是冀州兵衣甲,甄富便使人问城下何人,引大军前来有何事。
曹昂冷笑,“往日借吾名号,今日反不识吾乎?”
甄富心中本就不安,闻曹昂此言心中大骇,眯着眼看城下兵士衣甲,终于与记忆中曹昂麾下亲兵所穿的衣甲对上号了!
曹昂看着那高耸的城门楼,以手指之,“来人,以劲弩与吾射塌!”
以弩射塌一座城门楼,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三千精锐弯弓搭箭附带用弩的情况下,十来轮便将那城门楼射塌了!
甄富在第一轮箭矢如雨般射来的时候便连滚带爬毫无形象的爬下城门楼,同时心中惊恐,曹昂这是想杀人啊!
甄富不由得心中懊悔,闻曹昂之意,是因甄氏借曹昂之名行事方惹来曹昂如此大动干戈,当时他便劝过张夫人,可张夫人不听,只一句“汝女嫁曹昂,我女嫁曹昂?”便将甄富噎死了。
甄富听不到外面动静,心下方缓,觉得曹昂就是想出口气,将城门楼射塌了也就罢了。
方喘了一口气,只听四下不断响起“砰”“砰”之声。
甄富大急,令下人去探。
下人来报:“族老,曹昂使兵士持攻城锤砸墙!”
甄富上去就是一巴掌,打的那下人原地转了一圈,腮帮子都被抽肿了,嘴里满是血,甄富低声怒吼道:“曹昂之名是汝能唤的?汝欲死乎?欲令甄家上下皆死乎?”
众皆大悚。
“轰”
“轰”
四下烟尘起,烂一个洞,便是四下皆烂的起始点。
甄富已然瘫软在地上,他知道曹昂今天不会杀人,只是来发泄愤怒的,只是来警告的,若是他们甄氏再惹到曹昂,到那时便是人命来填了!
曹昂冷冷的看着甄氏内宅的朱红色大门,弯弓搭箭,“送尔等四字!”
“好!”
一箭破风而去,钉在那大门中央!
“自!”
又是一箭,钉在前箭上!
“为!”
“之!”
最后一箭直接顶着前三个箭头将门射透!
甄氏上下皆大骇,虎豹骑大声喝彩!
曹昂大喝一声,“回军!”
马蹄声如奔雷,渐渐远去。
甄富瘫软在地上,低着头,面色颓然,“甄氏的好日子,完了!”
却说张夫人曹昂宅中不仅听到了虎豹骑大喝,也听到了隆隆的马蹄声,而且虎豹骑是往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