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坏事,当初的沈方羽就是一次例子了。
“他那女儿找了半辈子也没见找到。”他继续淡淡的道。
不过殷平对这件事十分执着,一直都在找,什么办法都想过。
“你不担心唐嗣把这事告诉他?”越灿忽然想起来唐嗣和老头子见过面了,还谈得很愉快,保不齐哪天就回锦城跟郁司城称兄道弟了。
男人薄唇轻轻扯起,“对他有什么好处?”
那倒也是。
这事就聊到这里了,晚上也请了奥本父子俩吃饭,谁也没有提昨晚的不愉快。
不过,中途的时候,奥本问了一句:“昨晚那位小姐是?”
郁司城捏着酒盏的手几不可闻顿了一会儿。
片刻后,越灿淡然平稳的把话接了过去:“孤烟的经纪人,和我交情不浅,所以还要麻烦奥本先生不追究她的莽撞!”
经纪人啊!
奥本随后笑起来,看了看他父亲,“不会不会!你们那儿不是有句俗语叫不打不相识么?”
他父亲也看了他一眼,当着所有人的面道:“既然想在那个圈子,那就好好发展,别给我惹事。”
奥本点头,看样子对他父亲相当敬畏,这事越
灿也就放心多了!
其父这才客客气气的转过来,问郁司城,“殷平先生身体还好吧?”
郁司城点头,“还挺硬朗,不过看样子很想念您,老战友能见的机会太少了!”
对方叹了口气,“可不是?”
几个人分别时,奥本私底下单独和越灿说:“等以后有机会去锦城演出的话,越先生可能要帮个忙搭个线,我到时候专门给那位小姐道个歉?”
这还真是客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父亲的威慑力。
越灿当然是满口答应,以后到底有什么事可不是他要管的了。
他们回到酒店的时候接近十点了,竹烟已经小睡了一觉,郁司城靠近了她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到飞机上再睡。”郁司城也抬手拨了拨她的头发让她清醒过来。
她点了一下头。
不过从房间出去到车上的那段路她都是半闭着眼睛被郁司城带着的,就像导盲犬和它主子差不多!
在车子后座坐定,竹烟靠着他的时候才发现他竟然系了围巾,而且还是她送的那条。
还以为他会扔掉或者永远压箱底,结果见他就这么戴出去应酬,丝毫不嫌弃的样子,默默的看了他一会儿。
“怎么了?”郁司城略侧首。
她勉强笑了一下,“没事!”
正好他抬手解下围巾,打算放在车子后方,只不过一转头发现了那束占地方的玫瑰。
嘴角几不可闻的扯了一下,虽然不是他送的,但她好歹承了他的情。
彼此都沉默着,之前的恩怨算是勾销了。
过了会儿他把她揽过去,“睡吧,指不定以后没好日子睡觉了。”
这话一点也不假,因为华府庄园多了一个主体,沈方羽。
他们凌晨到的锦城,机场到华府,竹烟几乎脚不沾地,连怎么回到床上睡下的都不太清楚。
但是第二天早上,她就看到了在客厅打理盆栽的沈方羽,愣了一下。
沈方羽抬头看到她,也顿了顿,随即先笑了,“早啊!”
她柔唇微抿,觉得她能这么跟她友好的打招呼就很奇怪,当时在医院见面,又在郁司城家里看到,她还穿着睡衣,就不奇怪么?
“不用这么好奇,我知道你是谁。”沈方羽手里的工作继续着,嘴里也笑着道。
是么?竹烟走进客厅,微挑眉,她自己都不太知道郁司城现在把她当做什么呢,姑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