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立的男人,那一张峻脸冷郁无比,惊得她都倒吸了一口气。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郁司城走了进去,扬手把外套随手扔着,唇角微扯,答非所问:“动作够快。”
竹烟一脸的莫名其妙,“什么?”
男人周身阴冷,却也摸出烟点着,看起来将脾气压抑得很好,但是每次开口都是一字一句近乎咬牙切齿的清晰,“帮唐嗣处理了账务,逃过一劫,洋洋得意,沾沾自喜?”
竹烟终究是皱了眉,“帮他做账务?你是说,你今晚失手了,对吗?”
她在酒店听到郁司城的话了,今晚要让突击查唐嗣的账务,弄他个偷税漏税都是小事,涉黑做生意,那就是大事了。
看来他失手了,唐嗣有所准备?
她心里是放松了些,但对于他的指责,她觉得讽刺,“不是你告诉我,认清主子是谁么?”
男人目光锁在她身上,有一种几乎要把她活剐了的锋利,“这就是你认清主子的答复?”
“我人在这里,这算不算答复?”他靠过来,她不由自主的想退后,可是忍住了。
“你敢说今晚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没有为盛唐通风报信,甚至亲自处理数据!”他那么睨着她,眸底笼罩一层寒栗。
竹烟紧了紧手心,一脸坦然而坚定,“没有。”
男人忽然笑了,却满是凉薄,“好,很好!”
三个字后他忽然大步掠出卧室,进了客厅,竹烟看着他一脚踹翻茶几后,一把将抽屉扯了出来,里头只有几张纸飞飞杨杨。
果然!她送给了唐嗣。
郁司城握着抽屉的力道让五指泛白,骨节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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