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还真作势起身,越灿只得出去了。
竹烟原本很生气,但是她也爱美,脚上就算烫的面积不大也怕留疤,她去了酒店后厨,厨师们经常被油水烫伤,处理起来很有一手。
幸好她这个没起水泡。
她顺便点了夜宵让送到房间,补血又补能量。
夜宵送到房间的时候,越灿找了一圈也回去了,但还是没见她,她也没回去。
两个男人看着送餐来的服务员,郁司城启唇,“谁点的?”
服务员礼貌的淡笑,“一位女士,看起来都是专门给养病的人点的食物,得趁热吃。”
“她还挺有良心!”越灿这么一句,把夜宵摆放好让人出去了,继续道:“幸好,目前为止,没人追你到这儿,说明她没出卖你。”
郁司城并没有食欲,脑子里还是她眼底的匆促和担心,除了越灿,他还没见过谁会真正替他担心。
“你再去找找她。”他费力的试着抬起胳膊,扯到肋骨处疼得放了下去,拧着眉。
越灿听完鞋子一踢,“我被你冷落还没说过话呢?”
言外之意,凭什么帮他找?
又道:“你不是一天没吃东西?感觉吃,吃
完我去找。”
一个是不吃就不找,一个是不找就不吃,两大男人就那么僵持着,越灿只差跳起来把饭塞他嘴里。
可是他在上,怕明天被卷铺盖走人,只好再起准备出去。
但是竹烟回来了,手里拿着药膏,脚上还是拖鞋,长发散下来看不清脸。
她没理会盯着自己看的两个男人,精致回了卧室,反手锁门。
与此同时,唐嗣的三院灯光昏黄,他正看似专注的自己卷着烟,身上定制专做的唐装一丝不苟,不死板反而沉稳贵气。
罗媛坐在对面沙发上,终究是拧眉盯着他,“不是对项目没兴趣么?怎么偷偷摸摸找人去做郁司城呢?”
唐嗣裹好烟,拿了古色古香的火柴,“嚓”的一声点头后吸了两口,抬头淡淡的看了罗媛,“专门过来是替郁司城讨公道来了?”
罗媛鄙夷的扯了嘴角,“我只是对你的行为不齿!你若是真想要,求我呀,也许我会让爸对你改观。”
唐嗣从沙发上起身,“你们父女俩把项目给他不就为了让我难受?你们舒服就好。”
他反而越是不争,罗媛越是愤怒,“你以为这样就能赎掉你身上的罪吗?”
他转过身,眉目轻蹙,“我何罪之有?我对你姐姐没感情,拒绝婚事是对她负责,所以她自杀是我的罪,你在国外学习到的就这点逻辑?”
罗媛似乎被他这样的冷漠激得忘了过来的目的是讽刺他,握紧手心盯着他,“那么我呢?就因为我姐和你的搓着,你对我的爱视而不见算什么?!”
唐嗣没有回答,轻轻弹着烟灰。
罗媛吸了一口气,撑起骄傲,“那个叫竹烟的,是谁?你对我视而不见,跟她有关?”
他微蹙眉,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却难得解释了一句:“和她无关,她是郁司城的人,你不是知道了?你和郁司城狼狈为奸,估计她也不会成为你的情敌,她不屑。”
罗媛随即哂笑,“你可真是了解她!”
唐嗣不再搭腔。
在这之前,罗媛让爸爸的人查过竹烟,查不到她和唐嗣有过什么,只知道她以前像个无业游民。
当然,这些都是唐嗣处理过的了。
“不用跟我讲大道理,你伤了我,我就是看不得你好!除非你来求我,把我收了。项目只是个开始,我弄不过你,还有郁司城呢!”
说完,她抓起包离开三院。
之后罗媛给郁司城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