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县令整个身子呈惊恐状,他朝后退了两步,躲入云廊之中:“本官是朝廷命官,你休要胡来!你想要对本官做什么!从实招来!”
王县令是真的害怕了,宁昭的眼中涌出的是腾腾杀意。宁县宁相信,自己若再靠前两步,一定会被宁昭直接砍下脑袋。
“粮草呢?”宁昭问话道。
“什么粮草?”王县令吞吞吐吐的装糊涂。他就算有粮草在身,如何会交给宁昭这样的人。
“怎么?还是不肯说实话?”宁昭冲上前,一把拽起王县令的衣襟,“王县令,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以为有三王爷与四王爷给你撑腰,我就不敢对你做什么么?你私吞军粮,你可知晓该当何罪?”
“我谁说我私吞军粮了,你别胡说!”王县令的目光躲闪,他虽然不知宁昭是谁,可瞧着宁昭来势汹汹的模样,也猜测出宁昭是从京城而来。
可是他与四王爷的事情如此隐蔽,宁昭是如何知晓的?
“搜!”宁昭懒得理会王县令,直接大手一挥,命令众人道。
众人一听此话,点头,朝着府中四散而去。府中的客人望着宁昭,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表情。
这特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快些离开这里,若是不离去,休怪我不客气了!”宁昭的目光冷冷望向众人,众人心中一惊,匆忙的起身离开府邸。
他们虽然不知宁昭身份,但宁昭来者不善的气势却是可以吓破他们的胆子。
“我可警告你,我是朝廷的命官,你若是要对我胡作非为,你可知道,你会犯下什么罪过?”县令的身子不住的颤抖,他从未见过像宁昭这样的人。
宁昭冷笑一声,若是在京城,天子脚下,她的确也不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冲入一个县令的府中。
但这里不同,林关县远离京城,没有人知晓她宁昭做了什么,就算是知晓又能如何,她宁昭不过是治理一个贪官罢了,她奉命出征,难不成还不能砍下一个县令的脑袋么?
县令直打哆嗦,目光在宁昭身上游离着。他真是怕了宁昭,若是宁昭真的要对他下手,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防备。
他只是一个县令罢了,手中的官兵并无宁昭的多。如今他小小的宅院挤满了官兵,宁昭只用动动手指,就可轻易将他治死。
“这位大人,还请饶命,下官知道错了,不知是哪里惹怒了大人,还请大人放过我,粮草只是一时间还未收集完全,我是想着明日之内给大人送去。”县令讪笑着,与宁昭解释道。
宁昭冷冷望着县令:“哦?粮草还未准备好?那什么时候可以准备好呢?已经过去半月时间,这半月内你可有去给边关将士送过粮草。”
县令顿时一个哆嗦,他跪倒在地:“大人饶命,小的错了。小的上有八十长母,下有六岁孩童,还请大人放我一条生路。我都是被逼无奈啊,是是四王爷与三王爷派人让下官滞留粮草的,下官只是听命行事”
王县令整个身子呈惊恐状,他朝后退了两步,躲入云廊之中:“本官是朝廷命官,你休要胡来!你想要对本官做什么!从实招来!”
王县令是真的害怕了,宁昭的眼中涌出的是腾腾杀意。宁县宁相信,自己若再靠前两步,一定会被宁昭直接砍下脑袋。
“粮草呢?”宁昭问话道。
“什么粮草?”王县令吞吞吐吐的装糊涂。他就算有粮草在身,如何会交给宁昭这样的人。
“怎么?还是不肯说实话?”宁昭冲上前,一把拽起王县令的衣襟,“王县令,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以为有三王爷与四王爷给你撑腰,我就不敢对你做什么么?你私吞军粮,你可知晓该当何罪?”
“我谁说我私吞军粮了,你别胡说!”王县令的目光躲闪,他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