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听到屋子里,宁雅柔的声音又起。
“哼,宁昭啊宁昭,你还真是个可怜虫呢。你的枫哥哥现在可正宠幸着别的女人呢。他不是只爱你一个的吗?可是他却在新婚的第二天就纳了别的女人,我真不知是该同情你呢,还是”同情我自己呢。
宁雅柔的眼里有些晦涩,她耍尽手段才得来的亲事。不但没有膈应到宁昭,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宠爱。
墨瑾枫不爱她,她知道,她以为自己是可以感动他的。可事实却是狠狠地打了她的脸,墨瑾枫不但新婚夜里没有碰她,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碰她,他宁愿去宠幸一个贱人。
屋顶上的宁昭听到这话,是真的想翻白眼呀。
在乎墨瑾枫的人从始至终就只有她宁雅柔一个人吧,她宁昭从来不在乎。不过,这个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宁昭从宁雅柔的话里分析出了很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墨瑾枫一点也不待见宁雅柔,而且此刻他放着正妻不理不问,正在宠幸自己的小妾。
宁昭从宁雅柔愤恨的脸上看到极为扭曲的恨意,宁昭突然有种快感。叫你抢原主的男人,现在抢来了也不顶用,看不憋屈死你。
“王妃,你想开点,贵妃娘娘不是说了吗?男人嘛,三妻四妾的实属正常,何况还是王爷呢。”
“你知道什么!贵妃,贵妃,她就只知道说风凉话。从小到大,她就只知道指挥我,这里不该做,那里不能做,烦都要烦死她了。她以为,我会听她的话嫁给墨绝尘吗?哈哈,我偏不,眼见我嫁进了三王府,又想让我做她的眼线,她以为我是个傻的吗?三王府是我的家,我会帮着一个外人来对付自己的家吗?她做梦!”
或许是觉得胭脂不可能会把她的话往外传,所以宁雅柔此时有些放飞自我,说出来的话也是极为狂妄嚣张的。人前对于苏贵妃的尊重荡然无存不说,言语间更是对苏贵妃的诋毁和不屑。
宁昭看的津津有味,原来苏贵妃还有这么一招后手呀。只是,苏贵妃她是不是脑残?
明知道宁雅柔宁愿冒着欺君大罪,也要换婚,那定是对墨瑾枫动了真心的。这样的情况下,她竟然还要宁雅柔帮着她来对付监视三王府,只要是个正常的人就不会这么做的吧。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脑残姨母,就有什么样脑残的外甥女。
底下的宁雅柔还在唠唠叨叨的,宁昭却是没有耐心继续听下去了。侧躺在屋顶上,宁昭只稍稍思忖了一会儿,便想着了一个绝佳的法子来对付宁雅柔。
从腰间掏出一颗银裸子来,往屋檐下一丢,故意弄出很大的响起来,便只见胭脂一脸警觉地推出门察看,宁昭则是趁着这个时候,从屋顶滑落下来到胭脂的身后,直接将她给劈晕。
屋子里的宁雅柔没有听到声音,也跟着出来察看,宁昭又用同样的方法将她给劈晕。将胭脂给随意地扔回到宁雅柔的屋子里,然后将宁雅柔抗在肩膀上,估摸着朝三王府里尚未就寝的院子里走去。
找准清雅苑,便找了个角落,将宁雅柔身上的衣服都给剥光了,然后悄悄地挪到窗户下,确认墨瑾枫正在办事,将宁雅柔给准确地丢到了墨瑾枫的床前。
然后便听到屋子里,宁雅柔的声音又起。
“哼,宁昭啊宁昭,你还真是个可怜虫呢。你的枫哥哥现在可正宠幸着别的女人呢。他不是只爱你一个的吗?可是他却在新婚的第二天就纳了别的女人,我真不知是该同情你呢,还是”同情我自己呢。
宁雅柔的眼里有些晦涩,她耍尽手段才得来的亲事。不但没有膈应到宁昭,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宠爱。
墨瑾枫不爱她,她知道,她以为自己是可以感动他的。可事实却是狠狠地打了她的脸,墨瑾枫不但新婚夜里没有碰她,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