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她妈妈的家庭不仅有钱,还有势力,辛国事业的成功有一大半的功劳归结于闻起歌妈妈的背景势力。
当年离婚,也是辛国早有预谋,闻起歌妈妈家族败落,舅舅入狱。
这个婚姻从开始到结束,都在辛国的掌控之中,结束时也绝情地丝毫不拖泥带水。
在闻起歌的记忆中,自五岁开始她就没有过好日子,恐惧和焦虑一直陪伴着她长大,辛国从来没有管过。
自己和妈妈在外面风风雨雨十多年,苦尽甘来时却又天人永隔。
好人不会有好报,坏人也不会有坏报。
做了这么多坏良心的事情,辛国在商界依旧混得风生水起。
闻起歌走到某间电梯间,手指摁开电梯门,电梯门缓缓打开,闻起歌看着里面站着的人,下意识地就想要转身离开。
“进来。”
在她转身之前,霍行远现行叫住她。
其余电梯还在上升状态,真巧啊!
闻起歌头一低,假装不认识他,也不打招呼,指关节摁了电梯键,安静地缩在角落。
他神色隐晦不明,一双黑眸危险地敛起来,目光像是利刃落在她身上。
她眼睛湿润,睫毛很长根根分明,眼周皮肤红涩,显然是刚哭过。
电梯运转的声音在这狭仄的空间像是能抚平人心般沉重,终于,电梯提示音响起,安稳停在她所到楼层。
闻起歌刚想抬步走出电梯,突然手腕就被身后的人反手禁锢。
“闻起歌。”他声音低低沉沉,平静地让人听不出情绪来。
闻起歌眼皮掀起,眼角眉梢不正经地勾起,睨了他一眼,“我们认识吗?”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理霍行远,不仅不想理,还真得想要和他彻底断了关系,再无任何牵扯,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霍行远上前一步,低低沉沉地看着她,“你这是在吸引我的注意力吗?”
她想甩开霍行远的手,那只手禁锢在她的手腕处。闻起歌每动一下,他就用了一分。
闻起歌低头看了眼还在握着她手腕的掌心,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冷冷道:“霍总,您未免也太自信了。”
霍心远掌心的力道不松分毫,“怎么现在又认识了?”
闻起歌无奈扯了一下唇角:“你再不松手我可就要喊人了。”
霍先生的跟班,看不下去了,下意识地说出很应景的话:“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管你!”
“呵!”闻起歌一声冷笑,像看智障一样看他:“你脑袋是有问题吗?”
霍先生眼睛一眯,掌心刚一松懈就被她甩开。
闻起歌连忙一个躬身,出其不意地道歉:“霍总,我错了。”
她变脸之快令人唏嘘,大丈夫能伸能缩,徐暖也曾耳提面命告诫过她眼前的人不好惹,能不接触就不接触。
无论霍行远现在怎么想的,或者想要怎样,她觉得自己一个小女子,诚心诚意的给他道歉,霍行远也不能把她给怎么样。
霍行远看着助理,下巴抬了抬,示意助理出去。助理离开后,电梯门重新关上。
他目光落在闻起歌颈项,那截肤色白皙细腻,全无当日的痕迹。
他目光重新落在闻起歌的脸上,开口问道:“你还在生气。”
闻起歌乖乖一笑,口齿清晰,铿锵有力:“霍总说什么话呢?我岂敢生霍总的气!”
霍行远倒没有因为她的笑,表情有丝毫松动,而是平静道:“闻小姐,我要包/养你。”
嘴比脑子快,当下,闻起歌就义正言辞地拒绝:“我不需要你包/养,霍总如果缺女人,可以另找别人。”
“我只是通知你一声。”他声线危险地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