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的样子。

    我愣了愣攥紧拳头，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之后就缓缓的把头低了下去。

    可是这时胡云飞突然伸手，狠狠的拽住我，眼睛变得通红，目光冷冷的盯着我就说：“连你！也是这么觉得的？觉得是我错了？”这么说的时候，他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抖动着。

    看着他激动的神情，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完全不知道他和嘉嘉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随后我就推了推他的手，缓缓的说：“那……那你也不能丢下她一个人，让她独自一个人去呀！”我试图解释我的想法。

    可是他却放开了我，冷冷的笑了笑，有使劲的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讽刺的笑容，接着就缓缓的说：“说到底！我左右都不是人！反正都是我错了，你们都没有错！但是叶南你告诉我，过去的这些年！我对你而言到底算什么？朋友？同学？还是真的像嘉嘉所说的那样，你只是为了利用我？去……去接近他？”此刻他目光通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面对他的质问，我瞬间心虚了，心里乱成一团，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嘴里也知道字都说不出来。

    我只能一个劲儿的摇头，却不想解释，甚至一个解释的字我都不想说。

    我不否认一开始确实是像他所说的那样，可是后来他与我而言，是和嘉嘉一样重要的人。

    面对我的沉默，胡云飞缓缓的放开了我，一脸失落的说：“原来……真的……我只不过是……他”胡云飞话还没说完，眼眶开始泛红，说话的语气也是断断续续的，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里流露出满满的冷漠。

    认识了他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瞬间变得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嘉嘉到底跟他说了什么，脑海里思绪全无，内心也无比心虚。

    所以我就缓缓的攥紧了拳头，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我……我和你一样！倘若你要怪我，我只能说声抱歉！那时……”我一边说的时候，都是低着头，所以并没有看清胡云飞脸上的表情。

    我试图解释什么，可是话刚刚说到一半，就被胡云飞打断了。

    他用慌张的语气说：“够了！”语气变得很气愤，我抬头就看到他冷漠的目光，那时我也明白他为什么要那么生气。

    随后他冷冷的说：“叶南！你告诉我，在你的心里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你自己吗？”这么说的时候，他的语气里夹杂着讽刺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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