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山勉强地笑了笑,“某准备建个私学,一来给小浩找几个玩伴儿,二来将族中多年积攒的知识传播来了,不枉长安一行。这万事开头难,所以准备将一个物件典当了,却睹物思人,让娘子见笑了。”
“原来如此,郎君高义,不吝族中绝学,奴佩服。”鹅黄襦裙正色施礼。在鹅黄襦裙眼里,赵清山可谓诗书双绝,在这个世家大族敝帚自珍的年代,能将学问传播的人都值得钦佩。“不过要成立私学,糜费定是不低,奴有些好奇,是什么奇物,能如此贵重?不知郎君能否予奴观瞻一番?”
“这……”赵清山有些犹豫,毕竟芝宝上的婚纱照内不论服饰,还是画样,都和大唐风格大相庭径。可对方帮着照看了半天儿子,就只是想看看而已,自己不同意,却有些不近人情。
“如若不方便,郎君可当奴没说过。”郑姓女子见赵清山有些犹豫,便说道。
赵清山想了想,罢了,之前都准备当了,现在别人只是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便拿出芝宝,上儿子递了过去。
“好漂亮!”郑姓女子看到芝宝的第一眼便惊叫道。“好领奖的工艺,好逼真的画工,想来这是贤伉俪的画像吧?如此神韵,可堪比阎家两位大匠,不知这是各人所画!”
赵清山摸了摸鼻梁,果断将过,丢给了杜撰的叔父。
“这是族中叔父所画,叔父书画是族中一绝。”
郑姓女子感叹道“令叔果然大才!不知赵郎君族叔现在何处,能否引荐一番,奴有幼弟,痴迷书画,尤其是画工走着,造诣,可否有缘拜与令叔门下?”
“娘子见谅,这事儿恐怕不成。”赵清山见着女子神色颇为失望,那皱起的眉儿让人心生怜惜。慌忙解释道:
“倒不是某不引荐,只是赵某现在也没法见到族叔了……”
赵清山只得将昨夜与陈巨几人的说辞,说与郑姓女子听。
只见郑姓女子听的悲切,居然落下泪来。“郎君见谅,奴不该提及此事儿,戳及郎君心中苦楚,实非本心。”
“娘子莫扰,倒是某的家事儿影响了娘子心情。”赵清山慌忙安慰着。
“如果娘子不弃,某倒是跟着族叔学过一些,只是年少贪玩静不下心,懂的都是皮毛。倒是可以讲予令弟。”
郑姓女子扶干泪水,神色有些欣喜“郎君可是认真的?”
赵清山正色说道:“自然不会诓骗娘子,某设私学,本就将这些全部教授。也算将族中学问发扬光大了。”
“奴代弟弟多谢郎君,小浩且来将此物拿回去吧。”郑姓女子示意小赵浩将芝宝带回。想了想接着说“此物贵重,对郎君也有重要意义,还是不要典卖了。奴这里颇有些闲财,如若郎君不弃,便由奴资助郎君办学吧?”
赵清山起身行礼感谢。“就是睹物思人,这物件才还在某手里,倒不是因为贵重,只是这物件对某确实意义非凡。至于娘子所说,无功不受禄,某不敢应。”
见赵清山反对自己资助,颇有骨气,心中不恼反喜。沉吟了一会儿,郑姓女子想出了一个办法。
“不若与郎君做个交易,这样一来郎君也不算无功不受禄。不知郎君是否有兴趣?”
赵清山一听,有些欣喜,凭白无故接受别人的钱财赵清山做不出来。如果是交易,就好办了。
“请郑娘子解惑!”
只见郑姓女子说到:“奴可以出资十贯,予郎君筹办私学,奴家族中有几个弟弟到郎君这里学习,此乃其一。其二,奴见郎君这三国有些不凡,不若郎君补全以后交付与奴,由奴刊印发行,此书郎君予奴二一添作五,所得利润,扣除十贯,剩下的再交予郎君。除此之外,郎君的院子太小,不适合办学,主宅左边的院落,也一并交予郎君,用来授业。租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