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哥哥……”容师师也有些着急,心中一动,扭着傲人的身材在满裕怀里磨蹭了几下,展露风情地一笑。
满裕摇了摇头,伸手紧紧地把容师师贴近怀里,阴笑道:“急什么?那小子性子太傲,惹得到处都是敌人。我们就在一旁看戏,愿意给咱们当枪使的大有人在!”
汪才怒火中烧,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林鸿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眼睛里似要喷出怒火。
张向阳听得怒形于色,意味深长地道:“好个牙尖嘴利的臭小子!汪董,你就眼看着你儿子被人欺负不成?”
“是是是,张先生说得对!”汪旭健像个奴才一般讨好地笑着,转过头又对着身旁的于经理趾高气昂道:“于经理,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把这个惹是生非的混小子抓起来,好好拷问一番!”
于经理脸色一沉,不卑不亢道:“汪董,这位先生身份还没有确定,我们无法将其赶出会场,更没有权利进行抓捕!”
这时候,一直躲在背后的张修远总算是站了出来,盯着于经理道:“那于经理总该检查一下他的请柬吧?这么个身份不明的人员混了进来,你们就不怕惹谢老震怒?”
“这是自然。”于经理神色一肃,来到林鸿面前,平静道:“先生,请出示一下您的请柬。”
林鸿有些无辜地回答道:“请柬?什么玩意儿,也没人通知我啊。”
“呵呵,我就知道你是混进来的,你这辈子应该也是第一次来这种高级场合吧?”汪才不屑地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张烫金纸张,一眼看去便知不是凡品。
汪旭健龇牙咧嘴地捂着屁股,鄙夷道:“于经理,你看看那个林鸿身上穿的那件破烂衣服,真是穷得没边了,才会穿那上世纪的古董吧?”
汪旭健这话一出,不少宾客将目光放到了少年身上的重黑色中山装,一些人目光瞬间变得犀利,神情却有些狐疑。
于经理眉头皱起,面无表情道:“林先生,如果您无法出示请柬,我就只好命人将您带离会场。”
“那你可请不出去了,我可是你们家主专程请来,为你们谢家谢震治病的。”林鸿悠哉悠哉地靠在椅子上,神识却如同全息雷达一般,不断地扫描着大厅中的所有人。
这话一出,立马引起宾客们的一阵喧闹。
“这少年话说得太大,也不知道谦虚,不怕把牛批吹上天了!”
“谢老在扬州的威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他一个黄毛娃娃,还说什么要给谢老治病?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东西!”
“实在是可笑!这样的狂妄之徒居然混进了谢老的宴会,你们这些保安干什么吃的?!”
“于经理,还不快把这说大话的小子给撵出去,真要惹怒了谢老爷子,你的铁饭碗就没了!”
张修远忍不住冷笑起来,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满脸的快意。
哼!就你一个会点武道功夫的乡下小子,也敢在谢家的聚会上搞事情?自寻死路!
闺蜜秦玲儿茫然地环顾四周,不知道为什么会闹到这种地步,急忙小声地劝慰身旁的救命恩人,只是林鸿对她的劝诫根本不管不问。
于经理一想到在金陵这样高度发达的城市里,骤然间失去工作,那自己的生活将会彻底崩坏!
不光是房贷车贷供应不上,还有孩子的学业也都将化为乌有!
半辈子的打拼都将变作飞灰,整个人生都被打入深渊!
眼见这少年已然犯了众怒,于经理心中不再纠结,立马吩咐左右的保安:“快把这位先生请出大厅!”
那保安个个都是人高马大的壮汉,听见于经理吩咐,立刻将林鸿团团围住,伸手就想去抓他胳膊。
“你们干什么?不可以使用暴力,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