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寻常就是那只进不出的貔貅,今日这事情有些古怪。
在场的勋贵子弟何种好东西没有见过,那拐权杖他们一眼看去虽不能详细估价。
一个大致的价钱还是能估摸出来的,即便是完好无损,只怕也不会超过两千贯。
更何况,这还是一个残损之物。
要是没有这个解释还则罢了,这破东西,他们也就还真没多少兴趣。
即便真是如安南郡王所说,这东西是濮阳郡王权力地位的象征,但这终归是蛮夷之规矩物品。
但现在不同了,既然濮阳郡王已经送给安南郡王,有为何还要再拍卖回去?
这其中若是没有猫腻,谁信?
这东西,只怕是没有那般简单。
钱财,他们这群勋贵子弟从来都不会缺少,关键是要他们自己觉得花费值得。
“两千五百贯。”又一个勋贵自己站出来,叫道。之后,还给了赵尘黔一个挑衅的眼神。
想来,二人可能有些矛盾不和。
“潘玮,既然你都叫了,我林海生怎能不叫上一叫,三千贯。”自称是林海生的青年,大声叫道。
某些场面,一旦经过烘托引爆之后,就很难在压制下来。
在场的要么是勋贵,要么老头子是朝中大员,谁还没有一点脾性了。
“三千五百贯。”
“六千一百贯。”
“八千贯。”
场面一度极为混乱。
赵薪高座在小胖子赵乾乾搭建的赌台之上冷眼旁观,好似这事情并不是他引起的一般。
作壁上观,此时赵薪距离吃瓜群众的距离,也就只差一把瓜子而已。
对于下面争的面红耳赤的众多勋贵子弟而言,此刻争的已经不是这所谓权杖,而是争的一口气。
武将子弟文臣子嗣之间的争气,勋贵子弟相互之间的争气。
向来前数数十年,那个太祖还未杯酒释兵权之前,众多勋贵子弟相互之间珍贵的阵斩杀敌。
而之后,他们已经变成了斗鹰走狗。
那股心气虽说还在,但已经被磨平太多。
再往后数数十年,武将勋贵的那一股心气便彻底被士大夫磨灭,以至于那场大宋汉人的浩劫来临,整个开封无一人可用。
“九千贯。”石碣环视一周,一副天下我有的气势,好似志在必得一般。
至于赵尘黔则早就出局,虽身为濮阳王府十五公子,但能够调动的钱财并不多。
“一万贯,这权杖我要了。”一个青年大吼一声,这是他投一次叫价,却也是最高调之人。
一万贯已经是一个很大的数字,对于这些勋贵子弟来说,快要接近极限了。
纵使是意气相争,价钱再高也已经不划算。
至少,在场的小辈,已经无力再战。
“张兹,你可真下得了手。”同为来过勋贵,石碣一脸不忿的说道。
但也没有办法,之前叫出九千贯已是他的极限,还要回家受挂落的极限。
“郡王,此地已经无人再叫价,请您宣布结果吧!”张兹笑着说道。
赵薪打开折扇,说道:“不行,之前本王就说过,此次拍卖的时间我还半日,人不可能言而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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