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中医,求求你啦!”
“刘中医,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答应!”
“刘中医”
刘杏花哽咽又沙哑的声音陆续传来。
良久之后,刘庆明才背起医药箱,打开门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刘杏花,淡淡说道,“走吧!”
刘杏花听到熟悉的声音,跌入谷底的心瞬间升入天堂,连忙站起身,语无伦次道,“谢谢谢”
刘庆明轻轻摇头,打开手电筒,灰暗的小路霎时变得明亮起来。
走在前头的刘杏花想到老中医年纪大了,立即退回来,想要扶他,却被刘庆明拒绝了,“你走路就行了!”
刘杏花望着落空的手,满是斑点的脸露出一抹尴尬,仅仅几秒又恢复正常,“不愧是老中医,视力比我还好!”
二十分钟后,刘庆明站起身,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布袋,打开一看,里面是长长短短的银针,“沈铁的命根子受到重击,又加上饿了半天,所以才会导致昏迷!”
刘杏花以为沈铁的命根子以后不能用了,连忙开口,“那怎么办!难道以后只能当和尚!”
刘庆明瞥了下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她关心的只是自己能不能吃到肉!
刘庆明低头抽出几根银针,用白布沾上酒,抹了下银针,算是消毒,“先给他扎几针缓解疼痛,再吃三天中药调理身体!”
刘杏花一想到沈铁那地方受到重击,脸色变得阴郁起来,“那以后还能用吗!”
话音刚落,刘杏花明显感觉空中有一股冷风吹来,让人止不住地颤栗了几下。
她下意识地朝正在施针的老人看去,只见他神色认真,双眸低垂,眼里只有银针,没有其他人!
难道那股冷风不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
顷刻后,刘庆明取回银针,淡淡说道,“那东西没什么大碍,只要禁欲一个月就行了!”
说完,收好银针,拿出笔和纸刷刷地写了一张药方递给刘杏花,“明天去镇上抓三天的药,一副药煎三次,一天喝三次!”
刘杏花紧绷的脸终于露出一抹微笑,接过配方,“那他身上的伤!”
刘庆明拿出早已准备的小瓶子交给她,“这是专门涂外伤的药,每天三次,不出五天,那些伤就会消失!”
刘杏花一喜,连连说谢谢。
刘庆明,“一共十块钱,你给钱,我看病,不需要说谢谢!”
这话一出,刘杏花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扎几针就十块,他在抢钱吗!
这老头肯定在为沈佳琪出气!
那贱人到底什么时候勾搭上老头的!
刘庆明见她愣愣地站在那,没有掏钱的打算,脸上露出不悦,“治病给钱天经地义,你要是嫌贵,以后别找我!但是,这次的出诊费必须给!”
要不是同村,他才不会出诊!
刘杏花也知道老人的能耐,所以不能明着得罪他,只好赔笑,昧着良心说道,“刘中医,我哪敢嫌贵!这方圆五百里,谁不知道刘医生医术精湛,出诊费合理。”
说完,又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谁不知道你的诊费贵!而且脾气古怪,动不动就拒绝!”
刘杏花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布袋,小心翼翼地掏出十块递给刘庆明,“谢谢刘中医!”
刘庆明接过钱,一句话也没说,转身便离开。
刘杏花望着布袋里的钱愈来愈少,一脸肉疼,一天就花了六十块,明天还要去镇上抓药,也要花不少
——
八十年代的农村,大多数用煤油灯。
沈佳琪刚点好灯,就听到“砰”“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