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片放逐法,一般被认作雅典奴隶制民主政治的代表,因为他将雅典所有的公民都放在同一天平上,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但是弊端也很明显,有个小故事。雅典政治家阿里斯提德就曾在放逐投票时,被一个目不识丁的公民请求代写上阿氏自己的姓名投入票柜,阿里斯提德问那人何以要放逐他,那人答道:“不为什么,我甚至还不认识这个人;但是到处都称呼他为‘公正之士’,我实在听烦了”。
陶片放逐法是公平的,但是参加陶片放逐法的公民却是感性的,政治家和演说家可以通过种种舆论操作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与之相类似,武林大会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如此,虽说所有人都是实名制的,而不是如同陶片放逐法一样是匿名的。
但是在权力上却是等同的。由于并没有一个完整的政权意识,江湖并没有对这种制度设下什么要求。
而武林大会召开时,最为重要的是为了处理一件事,在这过程中,所要做的一般便是将某个人或势力打入邪魔外道,开除其生存的正当权利。
比如天龙中对萧峰的审判,倚天中谢逊身为人资格的丧失,一旦被武林大会定下基调,那就是人人得而诛之。
不过这种方式也不是完全掌握在名门正派的手中,比如无论怎样,一旦武林大会召开,那么萧峰本人就是有资格参加进行申辩。
而神雕中为了抗击蒙古而定下的武林大会,在最后基调定下之前,蒙古出身的金轮法王等人也有资格参加。
并且由于有武功的存在和实名制的原因,这种公民大会的雏形还是显得十分笨拙和简陋的。
不过叶雨之所以想这么多,是因为叶雨发现即便读书人怎样声明自己的地位贬斥武夫,但是无可避免的是,学武成为了和读书一样的成为统治阶级的道路,只不过所效忠的国家不一样罢了。
毕竟有谁听过武林人士是要服徭役交人头税之类的,但是在法律层面上即便是高官贵族也是要遵守这些法律的,只是他们都有方法避免而已。
而武林人士只遵守自己的江湖规矩而不是朝廷法度,那也就说明他们在学武之后就将自己从原有的国家中摘出了,只是还没有形成新的国家意识的认识,所以在大部分方面还是以原来的国家身份自居。
叶雨这时候不由的开始感谢新时代新社会新华夏的思想政治教育,随着自己对于这个社会不断了解,叶雨不断发现了这个被大部分人心心念念的世界所存在的矛盾。
叶雨心情很是烦燥,不由的怀念使用坐忘无我后心绪的宁静。这么想着,叶雨给自己刷了个坐忘无我冷静冷静。
生太极,坐忘无我然后不知道该干什么的叶雨耍了会儿五禽戏,以消遣一下时光。
日上中天,一个少年在林中耍着五禽戏,一会儿如幼熊蹒跚,憨态可掬;一会儿如灵猿下山,攀越嬉戏;一会儿似雏虎初生,扑蝶捉鸟一个人便在树林中展现自然百态。
“道一道长,道一道长。”在叶雨渐渐迷失在自然情趣中时,山脚下有人不断的呼唤着叶雨,使叶雨从类似与顿悟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
“朱家兄弟,怎么了?”叶雨一个闪身就出现在那个焦急的汉子面前,叶雨对他也有些印象,是朱掌柜的亲戚。
“那两位小姐闯入了客栈废墟,众人都拦不住。”那汉子回答道。
“火还没息吗?”叶雨看着远处已经没有了滚滚浓烟,料想火应该已经灭了。
“火是已经息了,只是有些许地方还在烧着。不过问题在于如此多的毒物一把火烧尽,客栈那弥漫着毒烟还没散去。朱掌柜曾组织人手进去寻找那两位小姐,都被毒烟逼了回来。道长您看要怎么办?”
“随她们去吧,她们有自保手段。”叶雨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