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任知客一事的前一天,钱清又到珈蓝寺找他请教佛经上的问题。住持老和尚便突发奇想,就让怀空当知客这事情征询钱清的看法,在他看来寺内的僧人在看这个事情的时候难免会带上个人想法,结论有失公允,让钱清这样的外人来评说也许更加公正。”
“那钱清是怎么说的呢?他总不会借这个机会把怀空与贺芳的奸情在住持老和尚面前抖露出来吧?”
“那自然是不会的,按照住持老和尚的说法,他征询钱清意见的时候,钱清一开始推说自己是珈蓝寺的外人,不愿意参与这件事,最后被住持逼得没有办法了,才开口表态,说他觉得怀空做珈蓝寺的知客僧再合适不过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得到旁人的印证以后,住持老和尚心情大好,告诉钱清明天上午的讲经结束之后,他就会把找怀空说一说让他做知客僧的事情。”
“那就对了,”杜群抚掌道:“怀空与贺芳姑娘在客栈客房幽会的时间应该在上一次分手的时候两个人就说定,他们肯定想不到隔墙有耳,就在自己头顶上竟然有人窥视着他们,不提防之下就让这个时间被一直在楼上守着的孙老大人等听了去了。钱清又从珈蓝寺住持那里知道幽会那一天住持有要事找怀空,怀空必定脱不得身去客栈,到时候客栈的房间里只剩下贺芳一个人,正好方便钱清对她下手。”说到这里,杜群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贺芳姑娘说起来也真是命苦,钱清肯定是先从怀沙那边听说了她与怀空的奸情,后来才从媒婆那里弄来的生辰八字当中发现她是枭神夺食的命格,这才盯上了她,倘若她早一天或者晚一天出生,也就不会落得这个香消玉殒的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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