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站稳身形，直接被摁倒在椅子上。还没等杜群反应过来，房婉婉的手便往边上的书桌上一抹，然后反手就在他的胸口上锤了一下。

    她这一抹一锤的动作是在模仿行凶时张东将放在桌上的短刀刺入秦西鉴胸膛的场景，只是这个时候那柄色目人留给秦西鉴的短刀已经被大理寺的人收好，她只能空着手做做架势，所以最后这两个动作看上去特别地奇怪。不过饶是没用真的刀子，房婉婉在杜群身上锤得这一拳也用了不的力气，杜群胸口一痛，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别装模作样的，我用了几分力气自己难道还不清楚么？”房婉婉看到他咳嗽的样子，一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一边站起来对着杜群伸出一只手。

    “你是根本不晓得自己一拳头的力气有多大。”杜群哼了一声，借着房婉婉一拉之力从椅子上顺势站了起来，然后转头看着张东：“张东，杀人过程就是这样，没什么问题了吧？”

    带着木刻面具的张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缓缓点了点头。

    见终于得到张东的首肯，杜群终于松了一口气，在过去的半个时辰当中，杜群和房婉婉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一旦中间出了什么岔子，张东就会在边上发出呜呜啊啊的呼喝声，将两个人喝止，从头再来。这么半个时辰折腾下来，虽然是冬天，杜群和婉婉也出了一声牛毛汗。

    不等杜群再说话，张东就猛地一转身，走出了泼茶斋。

    “张公子这是去哪里？”房婉婉问杜群道。

    “应该是在重复那个晚上他逃离泼茶斋的行为吧，走，我们跟上去看看！”杜群说着便紧跟着张东出了泼茶斋，房婉婉轻轻叹了一口气后也只得跟上。

    回去的路线和从抱朴居到泼茶斋的路线一模一样，不过回去的路上要轻松不少，因为路上没有撞见过一个人。到了抱朴居后，房婉婉以为侦查可以告一段落了，谁知道张东又哇哇地叫了两声，示意杜群和婉婉继续跟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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