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萧君武想了许久,最后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先下去吧!”
萧凡应声而退。
萧君武抬眸望向天际灼眼的红日,双眼被炙热的阳光刺得生疼,却仍不自知,一直盯着那缕红日。
上官瑾告别众位将军,和在军营交的几位好友,刻日,便骑着一匹高大雄壮的漠北战马向着秭陵飞奔而去。
身上穿着的仍旧是下山之前的衣服,不过此时上面有着几道不明显剑痕和刀印。
在萧君武军营之中接近一月苦训,上官瑾的身形也变得更为壮实。
一路之上,视野所及之处,无不一片繁荣鼎盛的景象。
经常望见一大片农人在忙着稻田,有些妇人的怀中还裹着襁褓中的幼儿,在自己丈夫身旁,有些少年虽年幼,也加入了春播大军之中。
冬日已去,初春将临,正是农忙的时刻。
偶尔路过镇歇息,也是人声鼎沸,叫喊声不绝于耳。
倒是颇有一番别的意味。
此处离边关不远,幼有所依,老有所养,百姓安居乐业,一片热火朝天。
说起来还是萧君武的功劳,抵抗住北边神出鬼没,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胡人。
若是换作从前,他们连想都不敢想。
是以,上官瑾所过之处,都可以听见称赞萧君武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的名声,不绝于耳。
更甚者,要联立众人为萧君武修建生祠,纪念萧君武的丰功伟绩,得萧君武得庇佑。
上官瑾听到这些消息时,失笑的摇了摇头。
不过同时心中也泛起一丝担心。
几日后,一名白衣诀诀,目若寒星的青年牵着马缰,缓步走于镇的青石阶上。
弯弯的石桥,像是老人坨坨的后背,而上官瑾正站在这后背的前方。
“公子,里边请!马匹的一定会照顾的舒舒服服的。”一名穿着褐色麻布的堂倌牵住上官瑾手中的缰绳,满脸笑容对着上官瑾道:“公子的马匹可是漂亮的很,的还从没见过如此高大,漂亮的马匹。”
见上官瑾有进店的意向,堂倌立马把缰绳交给身后的马倌,语气严厉道:“给我用最好的草料,把这位爷的马侍候好。”
随后,面向上官瑾神色又变得恭敬起来,谄笑道:“公子,请!”
上官瑾背负着双手,轻声笑了笑,踏入其中,找了个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下。
“公子,有什么吩咐?”堂倌弯腰,凑近上官瑾身旁笑道。
“我看你们店特色不错。”上官瑾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然后道;“把你们店最特色的菜上几个,再来一壶美酒。”
说着,上官瑾从怀中掏出一块分量颇足的银块,轻轻拍在桌上。
“是是是!少爷,的这就去。”堂倌眉开眼笑道。
“不急。”上官瑾轻笑一声,问道:“二哥,你知道此处离秭陵还有多远吗?”
“秭陵?容的想想。”堂倌双手紧紧抓着银块,皱眉陷入沉思,片刻之后,道:“若是的没猜错,少爷可是要参加武林大会?”
“正是!”上官瑾道。
“那少爷可是问对人了。”堂倌道。
“秭陵离店不足两千里,以少爷的马力,要不了两天便可赶到。”
“如此便好。”上官瑾道。
“对了少爷,除了武林大会之外,秭陵还发生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据说武林大会要在秭陵举行,有一半原因是因为那件大事。”堂倌说完之后,脸上带着三分恭敬,七分期待的望着上官瑾。
上官瑾只一眼,便明白了堂倌的意思,从怀中再次掏出一锭银子,拍着桌子上道:“还不快说。”
其实堂倌所说的话